莊孝垂眼看夕夏,夕夏臉色媚紅得不正常,輕輕哼吟著,眼神已經空了,無意識的手抓著他的衣襟,身子不安分的扭動。莊孝心底惱怒,一看就是怎麼回事兒。
野戰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竟然對她下藥?
野戰臉子沉到谷底,臉上表情猙獰,起身要想反撲。哪料到這時候陸海軍和陸文玲衝了出來,一左一右牽制著。野戰轉頭對著兩人怒吼:
“什麼東西,都給我滾!”
陸文玲尖銳的聲音立馬反罵,“你才是東西,你是最不要臉的東西!你們孫家人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一邊反罵著一邊扯著他不準動,野戰怒瞪著陸海軍,“放開!”
陸海軍畢竟是畏懼野戰的,可這時候怎麼都不肯,既然計劃都失敗了,不能讓莊孝傷了野戰,“戰哥,讓孝哥走吧。”
“你他媽什麼東西……”野戰怒極了連聲的罵,那邊陸文玲張口咬在野戰手臂上,可野戰似乎沒什麼反應,陸文玲鬆了口‘呸’了聲說:
“鹹豬肉,死豬肉!”
莊孝那邊懶得管幾人,看夕夏已經撐不住了抱著人身軀一矮進了車裡,很快踩著油門走了。
那邊陸海軍和陸文玲見莊孝已經走了,都鬆了手,野戰脫韁的馬匹一樣衝出去,任他速度再快,還是慢了一步。野戰一拳垂在自己車上,火氣迸發。
那泊車小弟站得遠遠的,聲兒都不敢吭,生怕那些個爺把怒火牽怒到他身上。
莊孝那邊到了家後抱著夕夏就往屋裡跑,夕夏那臉漲紅得跟要滴血似的,他不明白她怎麼跑酒吧來了,還跟野戰在一起。不過這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莊孝進了屋一腳踹開房門,‘嘭’的一聲震響,是開了,不過似乎鎖壞了。
莊孝這時候顧不得這些,把夕夏放床上就給她退衣服。
夕夏整個人都跟吸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