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到天亮?他想她,想得快遞瘋了。
夕夏在洗澡,沒有放水在浴缸裡,就著蓮蓬頭將滾燙的水從頭灑下來。水溫很高,一接觸面板,整個就被燙紅了。夕夏皺緊眉,很燙,可又繼續著這種自虐方式。身體痛了,才會把注意力轉移,才不會讓心這麼不安著。
莊孝走進浴室時,裡面滿是蒸騰的霧氣,看著她被燙得發紅的面板心裡一痛,走近她從身後抱住。
“夕夕……你在不高興,為什麼?回家了為什麼不高興?”莊孝哧裸相貼,強壯的身軀貼著她嬌小的身子輕輕磨蹭,手上接著沐浴泡沫在兩人身上擦拭。大掌繞過她滑膩的肌膚再到自己身上,走遍了她全身每個地方,再她某些部位輕輕重重的按壓揉捏。
夕夏轉頭仰面吻了下他的臉以示安慰,然後握住他的手不讓再放肆。
“不要問為什麼,我現在不想說這些。”夕夏輕聲說。
“那,我來了……”莊孝湊近她耳邊低低的說,在她沒有任何反應前抱著她轉過身子放上洗手檯,抬著她的腿圈在腰上。
“莊孝,我很累啊。”夕夏手扶著他的肩,眼神直勾勾的說,“讓我休息好不好?”
莊孝搖頭,“就一次……”
完了後張嘴去咬她的唇,然後虎腰一擺開始運動起來。
完事兒後莊孝抱著她上床,給她蓋上被子,躺在她身邊然後勾她進懷裡讓她安睡。莊孝手上擺著那隻千紙鶴,他在想,她為什麼會帶只千紙鶴回來?是她疊的?因為很喜歡?還是因為別的?
莊孝讓夕夏躺在他懷裡,他低低的說,“夕夕,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莊孝本該將證據往上呈,將野戰在最快的時間裡拿下。可夕夏一回來,他就無心正事,把這刻不容緩的事往後壓。
夕夏這一覺睡得很沉,也睡了很久。從上午一直睡到大半下午,莊孝從中午就開始頻繁的進出房間,反反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