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纏上來的,他推過,沒推開……應該,沒人知道吧……對,不會有人知道的。
李勝抓著被子卻怎麼也睡不著,索性爬出來,往土牆邊走,“老班長?”
曹班長和冷一鳴同時回頭,因為這夜裡沒有動物叫聲就顯得異常安靜,曹班長皺了皺眉,“你小聲些,大家都睡下了。”
李勝憨憨的笑了下,沒說話,怕自己身上有味兒離曹班長遠遠的坐著,冷一鳴看李勝出來自己也就走了,李勝頓時心跳起來,冷一鳴現在回去會不會發現什麼?張口想喊,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一停頓,冷一鳴已經走開了。
冷一鳴回去就是發火兒的,進篷子時覺得裡邊味兒不對,也沒多想,衣服盡數退去抓過朱衣就開始。
朱衣剛睡著被冷一鳴這麼一弄慢慢的醒過來,看清了人又放心了,心滿意足的環著冷一鳴。冷一鳴進去的時候感覺不對,太順利了。冷一鳴做著又罵著:
“真行,沒男人也能發浪!”
……
天兒總算亮了,黎子同樣是被憋醒的,悠悠醒轉,翻過身,和海公子大眼對小眼——
一秒、兩秒、三秒。
“啊——”
“啊——”
兩人驚恐出聲,卻都在出聲的當下使手捂嘴,海公子鑽進被裡緊緊裹著往邊上退,活像大姑娘遇到狼一樣。
“你、你、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對我、對我……”海公子抱著被子身體緊緊陷在被子裡氣得發抖,眼一紅,眸中淚水凝聚小鹿般可憐:
“你怎麼可以毀了我的清白?”
聲聚淚下的指控,好不可憐。
黎子一早上被雷劈了兩次,抱錯了男人是她的錯,可她也有損失,她也很痛苦,她也很氣憤!她是女人這還沒說話呢,當男人的就那鳥樣兒……
“靠之——出門不幸!你能不能像個男人點兒?”黎子心裡窩了老大一窩火,氣得該是她好不好?還清白——靠之!
“你想對我負責?”海公子忽然揚起脖子問。
黎子一聽這話頓時眼瞪得銅鈴大,拜託!她是有夫之婦!
“不,我是絕對不要你負責的,我看不上你!你滾,快給我滾!”海公子突然抓狂起來,這給黎子雷得——
這樣兒的男人混軍隊,那就是不合法!
擰著衣服雄赳赳氣昂昂的鑽出篷子,她看海公子那樣兒八層會嗷嚎大哭,她要再不走,鐵定會被抓著頭髮撒氣兒。
一出來吧,黎姐真行——她竟然鑽錯被窩了!
她一有夫之婦的人,怎麼對得起L君?她對L君可是忠貞不二的,現在真是悔死了,抓著頭髮進了自己篷子,看著還在睡的林衛良,怎麼辦,說還是不說?說吧,他倆關係鐵定僵。不說吧,她這是欺騙……這不是主要的,要是海公子那小子不依不饒說了露她就完了……
黎子收拾好出去等著,今兒不是說要去什麼巖洞嘛?咋地大家都還沒動靜?這都八點了!
黎子一等到夕夏出來就跳過去,淚眼婆娑的看著面色紅潤的姐們兒,“夕夏,我死定了——”
夕夏不明的看她,莊孝這時候出來,看著黎子不給好臉子,他怎麼覺得黎子這女的臉皮這麼厚呢?
從後面伸手抱住夕夏,抬眼危險的掃著黎子,警告她離遠些,這是他的所有。黎子那要是識趣兒了才怪了,眼下又是這麼個情況,瞪了一眼莊孝,拉著夕夏的手不鬆:
“美人……”
56,老媽子命
“什麼事啊?”夕夏拉不開莊孝的貼得死緊的爪子索性隨他了,看著黎子問。
黎子瞅著莊孝';呿';了聲兒,再看夕夏這樣兒,明顯被莊孝同化了,這要是以前的雲夕夏,能允許別人碰她一丁半點?
“不說了不說了,沒事兒……”黎子咬咬牙,林衛良這時候出了篷子正找她,黎子提起精神跑過去,夕夏歪著頭想了下,無解,側頭看莊孝,說:
“她怎麼了?”
莊孝膩在她頸窩裡深深吸著她的香味,低啞的聲音懶懶的說,“不管她……夕夕,你怎麼這麼香呢?”
夕夏伸手將他溫熱的唇和脖子隔開,擰著細眉說,“莊孝別這樣,大家都在呢。”
“嗯。”莊孝低低的笑,低啞的聲音悶悶的傳進她耳朵裡,胸腔震動的幅度隔著衣服傳遞給她。唇沒湊過去,可身體還貼得緊呢,雙手把人鎖得緊緊的,跟連體人似地。
黎子跟林衛良說著話朝他們走過來,黎子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