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嘆口氣,只能過去。
可好巧不巧的,出來的正是鄭豪。對鄭豪這人,夕夏還真有點忌憚,他們都是一鎮上的,打小一道兒長大,雖說要用青梅竹馬來形容他倆夕夏不樂意,可這是鐵釘的事實。
鄭豪家在鎮上,家裡是開館子的,在這小地方上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鄭豪仗著家裡有打小就沒個正經樣兒,小時候皮大一點後就跟著鎮上那一夥兒俗稱不入流的人混在一起,成天惹事打架。比夕夏大不了幾歲,中二都沒念完,輟學了,成了地地道道的';二流子';。
提到鄭豪還有個原因是因為這人自小就說雲夕夏是他家媳婦,小時候還規矩,長大了膽兒肥了就開始動手動腳。夕夏中學是在鎮上唸的,下學後得從他家門口過,那時候成天想法子避開鄭豪是她最頭疼的事。夕夏考縣裡的高中,鄭豪這也算是給她的一劑猛藥,進城了就能避開那蠅子。
鄭豪開了冰箱讓莊孝自己選,莊孝掃了一眼,在啤酒上停留了幾秒然後拿了兩罐飲料,夕夏說過,不樂意看他抱著酒灌。鄭豪斜眼兒等著莊孝給錢,莊孝手往兜裡一摸,空的,這才想起錢包掏桌上了,回頭看站得遠遠的夕夏喊:
“我沒錢。”
夕夏頓了下,心裡嘆氣,只能走過去。夕夏走過去時鄭豪打眼兒看過來,看見夕夏那眼神都發亮了:
“喲——夕妹妹啥時候回來的?回來也不跟哥哥打聲招呼,來來妹子,咱進去說,外頭悶熱,裡頭有空調,涼快。”
鄭豪直接越過莊孝滿眼紅心兒直冒的朝夕夏迎去,夕夏冷冷的看著他,突然覺得為什麼要怕他,冷冷的問,“多少錢?”
鄭豪愣了下,立馬反應過來,轉頭狠狠瞪著莊孝,眼裡怒火直燒,就是那小子拐了他媳婦?
“小子,知不知道她是誰?泡誰不好泡我媳婦?活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