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俊朗,卻自有其獨特的魅力,配上他壯碩高大的身軀,渾身張揚著一股令人無法輕忽的狂傲霸氣。
這個男人絕不是普通人,若她猜得沒錯,他該是個習慣發號施令的人。
暗自打量的目光,被一雙冷厲的黑瞳捕捉到;美眸不動聲色地微斂,避開他探索的目光。
直覺告訴她,最好是離這個男人遠點。
即使她垂首假意用膳,仍可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眸光,在她身上打轉。
“啊,三位客倌這邊請。”
店小二一眼即看出這三人身份非凡,尤其是前頭的這位身著黑衫的男人,無形中所散發出一股迫人的威勢,令人不敢與他一雙利眸直視,連忙彎腰帶路,將三人帶到杜銀雙右方的空位。
“請問三位客倌是要用膳還是要住店?”
“都要,先來幾盤好菜和一壺酒。”
低沉冷然的嗓音出自穿著黑衫的男人,渾然天成的氣勢,令店小二莫名地顫抖,不敢稍有遲疑,趕緊去張羅打點。
半晌後,大夥似回過神來,有默契地不敢再回頭張望,持續著方才的議論,聲量卻不由自主地縮小,不似先前的高談闊論。一股異樣的壓迫感,隨著三人的出現,瀰漫在整間客棧裡。
杜銀雙眼角餘光瞥了眼眾人,唇角有抹似有若無的輕諷,起身離開,腳步往位於正中央的階梯走去,打算回她暫住的客房裡休息。
未曾發覺一道精銳的目光,在她身後短暫地停佇了會,隨即毫不戀棧地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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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漆黑的穹蒼,只有少許的星子閃爍著稀微的光亮。
一間地處較偏避的茅屋,由房裡發出怪異的粗喘聲,藉著稀微的星光,隱約可看出床榻上躺著一名赤裸的少女,臉上已無一絲血氣,雙眼大睜,身上還壓坐著一名臉孔陰邪的男人。
泛著冷光的一把長劍,穿透黑暗,毫無預警地架在那一臉猥瑣的男人脖頸。
“誰?”
徐奎顫著聲音問,他竟沒發覺有人進入這房裡,來人想必功夫不弱。
“採陰補陽術,你到底是何人?竟練這種陰狠的邪功,殺害了這麼多名少女!”
嬌柔含冰的嗓音,夾帶著一抹激動,架在他脖頸上的劍一使力,劃出一道血口。
採陰補陽術乃是一種邪功,藉由與清白女子的交合,來增進自己的功力。
白天時在客棧,她就已深感懷疑,沒想到竟讓她猜中。
聞聲,徐奎陰邪的臉上泛起一抹邪笑。想不到來人竟是名女子,剛好拿她做下一個犧牲者。
“天闕門門主闕厲行就是我……”
話未盡,冷不防地從懷裡探出一把粉末朝她迎面撒去。
杜銀雙早有防範急忙掩面躲過,可這一空隙,卻讓他有機可逃。
“哪裡逃!”
掃了眼床榻上的少女,美眸掠過一抹不忍,在為她蓋上被子後,纖柔的嬌軀連忙追去。
她絕不能放過這個人,否則將有更多的少女遭其毒手。
追到了一處荒山野嶺,就見那陰邪的男人早已在那等候,臉上還掛著一抹淫慾的笑。
杜銀雙長劍指向他,僅露出的一雙美眸有抹鄙夷,冷聲道:
“今晚我就要替那些慘死在你手裡的姑娘報仇。”
“那就得看你是否有這本事,說不定你待會就會躺在我身下呻吟了。哈哈哈……”一雙飽含色慾的眼,掃過她全身,流連在她覆著面紗的臉上。
“你找死!”
長劍揮舞朝他刺去,每一招都直攻他的要害。一開始徐奎還能輕鬆應對,到後來驚覺這蒙面女子的武功竟在他之上,俐落多變的劍法,令徒手的他窮於應付。
幾招後,終於在閃避不及下,一劍被她刺中左肩,跌趴於地。
杜銀雙雖然刺傷他,但唯恐有詐,持劍一步步小心地朝他進逼。就在距離他只差三步遠時,原是倒於地上的人,一個翻身,朝她射出一記銀光。
杜銀雙早有防備揮劍一擋,仍是慢了一步,右臂硬是中了他的銀鏢,頓時覺得整隻右臂一麻,額際不由得泛起冷汗。
這銀鏢有毒!
“哈哈……相信你已發覺了,我在這鏢上抹了毒,現下除了我,沒人能替你解毒。臭丫頭,竟敢傷我,我倒是要嚐嚐你的滋味如何,首先我就要先看看你到底是長得什麼模樣。”
出手就要揭去她臉上的面紗,黑暗中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