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一張,倏地緊握住她細白的脖頸,冷硬的臉上張狂著怒氣,冷冷地瞧著她泛白的小臉,可在瞧見她痛苦的小臉後,又氣惱於自己的不捨。
在鬆開掌的同時,薄唇迅速地攫住她失血的唇瓣,粗暴地肆虐啃吮著,雙臂將她纖柔虛軟的嬌軀緊摟住,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裡。
她這輩子休想擺脫他,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除非他死,否則對她,他絕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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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宵居。
風、火、雷、電四大護法,神情戒備奉命防守在凌宵居外,四人眼光不時往內飄向主寢房那兩扇緊閉的門。
“我們總算是如願見到駱姑娘的模樣,只是沒想到四大護法竟淪落到看守一名女子的地步。”
雷浩然望著那兩扇緊閉的房門,突然心有所感嘆。
“說話小心點,若是被門主聽到,小心我們四個的下場就跟左右護法一樣。”
封極電警告道,眼光機警地朝四周瞧去,這才鬆了口氣。
“真沒想到門主竟會為一個女子大發雷霆。”
火烈雲難以置信一向視女人於無物、狂傲冷靜的門主,竟會在發覺駱銀兒的逃走,一怒之下,將左右護法和寶兒一併打入水牢。
“不能怪門主,誰教這位駱姑娘不僅具有傾城之姿,更不似一般柔弱的女子,也難怪門主會動心。”
風臣佑眼底有抹憂心,他看得出來門主對駱姑娘的佔有慾,也瞧出駱姑娘無意於門主,這樣下去只怕會兩敗俱傷。
光是瞧盛怒中的門主,仍不捨得傷駱姑娘一絲一毫,只命他們四人把守凌宵居,然後把自己關在石室中,就可知道門主有多在意駱姑娘了,而這也是他擔心的原因。
就在四人各有所思中,三抹身影出現在凌宵居外,也令四人倏地回神,戒備以待。
“長風、依人,你們來這是做什麼?”
風佑臣皺眉,眼光掃向兩人,還有一旁哭紅了眼的雀兒。
“風護法,我們是來找銀兒的。”
闕依人瞧著站列一排猶如銅牆鐵壁的四人,眼光企圖從四人的空隙中掠過,往內瞧去。
“而我,是趁機來湊熱鬧的。”
闕長風在四人的瞪視下,笑咧了一張嘴。
“不行,門主有令,不準任何人踏入,請別陷害我們。”
風佑臣一口拒絕,其餘三人擺出備戰的姿態,戒慎地盯著兩人。
“你們放心,我們只不過是想和駱姑娘說幾句話,馬上就走,你們四個就網開一面吧。”
闕長風依舊含笑,心底暗中衡量若是硬闖,能否打贏這四人。
“不行,我們四個說什麼也不願去水牢,若你們要硬闖,那就看你們能否打贏我們四個再說。”
火烈雲站了出來,揮動著雙拳,隨時都可能出掌。
“你們別激動,有話好說。”
闕長風識時務地拉著依人連退幾步,以他的武功,就算是加上依人,也不可能打贏這四人,唯今之計,若想順利見到駱姑娘,就只能智取了。
闕依人收到他示意的眼神,連忙雙手放置唇邊,提氣大喊:
“銀兒!”
“你們……”
四人氣怒正欲出手,主寢房原本緊閉的兩扇門,倏地開啟,走出一抹藕色衣裙、外罩水藍薄紗的纖柔身影。
“銀兒!”
闕依人見到杜銀雙出現,開心地連忙揮動著雙手,無視四大護法難看的臉色。
“駱姑娘還請入內休息。”
風佑臣身形一閃,迅疾地阻擋她的去路,也有效地阻隔她的視線。
杜銀雙清澈的美眸直視著他,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盡是默然,紅唇微揚,淡道:
“讓開,我要見他們。”
“還請駱姑娘別為難我們,請入內休息。”
風佑臣眼光一閃,不由得擰眉,拱手有禮地相請。
“如果我決意要為難你們呢?”
話甫落的同時,出手劈向他,身形也跟著一閃。
風佑臣不敢出手,只能避開,快一步地再次擋住她的去路。
“既然駱姑娘執意要見他們,那我們也不敢再阻攔了。”
朝身後驚愕的三位護法示意,只放闕依人和雀兒兩人進來。
待房門再次掩上後,不待三位護法開口詢問,風佑臣主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