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仁兄是金永仁會長的首席秘書,整座企業,金永仁數得上第一的話,你樸宗成應該就是第二了吧?”
“您過獎。”樸宗成卻早已恢復了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笑著道:“崔先生在這裡,等了多久了?”
這一來一去的對話,把姜明哲聽懵了,站在原地愣愣的問道:“你們……認識?”
“打過交道。”崔泰勇淡淡的回應道:“樸先生的為人處世,也是一位高人,能在金會長的眼皮子底下做事做這麼久還深得信任,也是位有手段的人。”
“呵……替人做事,就應該認真負責一點嘛。”樸宗成笑了笑,說道:“崔先生的身手也是當世頂尖,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高手。”
“省省吧。”崔泰勇說著,往懷裡摸了摸,隨後問道:“到底有什麼事,有我在,你也別存太多花花腸子了。”
“是啊……在崔先生面前,我豈能自不量力。”樸宗成笑道:“信得過我的話,還請崔先生把我的車停進車位裡,我單獨跟姜先生說句話。”
說罷,崔泰勇看了看姜明哲的眼色,又看了看樸宗成的眼神,眼神裡似乎沒有兇意,於是便照樸宗成的話去做了。
見崔泰勇進入車裡,樸宗成這才說道:“車裡有監聽器,憑我的本事去不掉它,所以……我需要借你一用。”
事實上姜明哲從剛剛崔泰勇和樸宗成的對話和交鋒之中就已經明白了,面前的這位樸宗成跟崔泰勇一樣,都是他沒辦法揣測的人,身世之複雜,他也很難想象,所以難免增了一分戒心。
但是即便有戒心,姜明哲還是沒料到下一秒鐘樸宗成的行動。
只見樸宗成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從懷中掏出掏出一把槍,對準了姜明哲的額頭。這樣的陣勢,哪怕姜明哲是去過前線見過死屍的兵,也不禁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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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崔泰勇剛剛進入車裡之時。
開啟車門,當崔泰勇見到坐在車後排座椅上的雪炫之時,眼睛不禁瞪得大大的。顯然,崔泰勇知道面前的這位是金永仁的千金,但實在想不出為什麼樸宗成會把她帶到這裡。
無奈,崔泰勇見雪炫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自己也不便問什麼,只是照著樸宗成的話把車停在這車位裡。
而就在這時,透過前擋風玻璃,崔泰勇便目睹了樸宗成舉槍的情形。
於是下意識的,崔泰勇立即怒吼,下車,從後排座椅上拉出了驚異無言的雪炫。
“放下槍!”
說話間,崔泰勇手中的槍也已然對準了雪炫的太陽穴。
“好一個隨身帶槍……”
“我再說一遍把你手裡的槍放下!”崔泰勇盯著樸宗成,眼睛甚至能滋出鮮血。
樸宗成當然全然沒有一點想放下槍的意思,而是攬過了身前的姜明哲,與崔泰勇的姿勢一樣,把槍對準了姜明哲的太陽穴。隨後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腳步,慢慢離開了車庫。
亦步亦趨,對峙的雙方走進了大樓裡,走進了電梯裡,來到了姜明哲家門口,直到樸宗成率先放下槍……
隨著電梯的門開啟,樸宗成一把將姜明哲推出了電梯,而崔泰勇也將懷中的雪炫扔出電梯,槍口立馬對準了樸宗成。
“我說了我沒有惡意。”樸宗成說著,舉起了雙手,慢慢往電梯外挪著腳步,一邊挪一邊說道:“我如果想殺他我早已經脫身了,車裡外都是防彈玻璃,利用這個時間差我就能跑得掉。”
“那你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有些事情沒法在車前說。”樸宗成道:“車裡有竊聽器。”
“你想說什麼。”崔泰勇繼續問。
“我呢……想跟你們做一筆交易。”樸宗成道:“你們兩個別愣著了,開門吧,進屋說。”
誠然,再次見到雪炫的姜明哲有些失神,他從沒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景下見到雪炫,更加沒想到的是自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見到真槍真械。
回過神來,看著崔泰勇將手中的槍收了起來,姜明哲這才確定了安全,轉身去開門。
隨後,幾人才一同進入了家裡。
“現在可以說了吧?”崔泰勇問道。
“嗯……可以了。”樸宗成點點頭,說道:“只是我也在懷疑你是不是也在這個房子裡動過什麼手腳。”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更不是金永仁那樣往自己人的車裡裝竊聽器的人。”崔泰勇道:“你放心說吧,你想交易什麼?”
聽著崔泰勇的話,樸宗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