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做的事情,還是壓根就是金老闆指示你去做這做那的,如果是的話,金老闆到底在做些什麼,你們有什麼沒告訴我的?你能不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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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樸宗成也帶著雪炫回到了地下停車場。
忽然間,雪炫站定了腳步不動,眼睛看向地面,似是有話要說。
樸宗成也意識到了雪炫停止了腳步,於是回頭,問道:“怎麼了?”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雪炫說著,抬起頭來,盯著樸宗成的眼睛問道:“你想聯合他們,除掉我爸爸?”
“呵……”樸宗成一聽,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去對付會長呢,我只是想在即將到來的戰火之中求一線生存而已。”
“我憑什麼信你?”
“怎麼……”樸宗成道:“您會為會長著想?會長可是每天每天把您關在房子裡軟禁的人。”
“我……”雪炫聽罷,忽然無話。
見雪炫不說話了,樸宗成則是繼續說道:“話又說回來,我帶您見到了您想見的人,您難道不應該謝謝我嗎?你想見姜明哲,我想見崔泰勇,我本以為我們可能會成為自己人呢,想不到我竟然會失算?”
然而……
回想起剛剛與姜明哲的重逢,雪炫從他的身上卻找不到任何與自己重逢應該有的驚喜,取而代之的卻是迷茫。
“難道……他會是如此薄情寡義的人?還是他在裝,裝作一副不喜歡我的樣子?”
“會嗎?他真的已經不喜歡我了嗎?還是兩年未見,生分了……”
看著雪炫低頭不語,樸宗成笑了笑道:“別想太多了,大小姐,眼看著就快天亮了,先回去休息吧……”
說罷,雪炫便與樸宗成一同上了車,可一路上,仍舊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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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這段時間,無奈之下,崔泰勇把一切,包括他的身世,還有從公司成立到政黨之爭再到金吉河打算復仇金永仁的計劃,按照他的想法,刪刪減減的告訴了姜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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