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
“什麼!”崔泰勇聽罷,驚訝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我的目的只有報仇,殺不掉金永仁,至少也要殺達米安,否則我又怎麼會這麼痛快的跟你合作?”姜明哲說道:“因為只有你能接近達米安,別人都不行。”
“……”崔泰勇聽罷,眯著眼道:“我怎麼早沒想到你有自己的小算盤……我以為你只是想保命而已。”
“呵……命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壓根一文不值。”姜明哲的表情顯得十分悲哀。
而身旁,雪炫的表情,則是更加的苦澀和悲傷。的確,聽著姜明哲親口說出自己命不久矣,雪炫心裡的痛苦又怎能用語言就簡單表達呢?
“小子,你……”崔泰勇的身後,剃刀慢慢的站了起來,說道:“你想怎麼做?”
“我要保護初瓏,又不能傷害雪炫,只有跟他做交易。”姜明哲道:“樸宗成帶我去過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只有我和勝熙知道,勝熙現在在美國,所以……如果我拿這些樸宗成多年間收集起來的罪證去跟金永仁做交易,應該能說得動他。”
“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崔泰勇道。
“只是愣頭愣腦的恰好看到罷了。”姜明哲道:“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
說罷,幾人便跟著姜明哲來到了門口,由姜明哲開著車,前往樸宗成曾經帶著自己去過的,那間野外的小屋。
夜色已然深了,誠如姜明哲幾人所想的,此時的金永仁和鄭成龍,並沒有睡覺的閒心。
“既然今天的事情失敗了,知情的人肯定不能留活口,否則夜長夢多。”鄭成龍陰森的在金永仁耳邊說道。
“這我自然知道。”金永仁道:“這事我去辦,正好跟達米安做筆交易。”
“這些天……您聯絡達米安可夠勤的。”鄭成龍笑了笑,說道。
“不把這些爛事擺平不行啊,誰叫他崔泰勇一直針對我呢。”金永仁道:“想辦法讓達米安把崔泰勇給幹掉,剩下的人就好說了。”
“恩……”鄭成龍想了想之後,說道:“姜明哲……還有一起綁來的那個女孩,崔泰勇……”
“怎麼不往下說了?”金永仁冷冷的道:“雪炫不是也在嗎?”
“什麼?”鄭成龍一驚,說道:“您還打算對親女兒動手?”
“呵……想不到你還真對雪炫有情義?”金永仁冷笑道:“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鄭成龍啊。”
“……”鄭成龍聽罷,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而金永仁則是哈哈大笑道:“也難怪啊,你們年輕人的心都是肉長的,只有我們這樣上了年紀的老頭子的心才會慢慢變硬……”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金永仁道:“可雪炫對我,早已沒了父女的情誼了,她的感情全用在她的那個大伯身上了,對於我,除了恨還是恨……算了吧……還是不說這些了。”
“是。”鄭成龍點了點頭。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去辦,馬上就要大選了,你只要負責把日常的事情做好,一個失去了靠山的崔桂夏,造不成什麼威脅。”金永仁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是!”鄭成龍答應過後,便轉身退出了金永仁的辦公室。
只剩下金永仁一人,面對著窗外的繁華世界,默默的思索著。
“到了……”
時至接近凌晨,郊外的風有些嗖嗖的透著涼,幾人下車,來到了一件破院子門前。
“這裡能有什麼?”雪炫不解的問道。
“這裡裝了金永仁幾乎所有的罪證,是樸宗成冒著生命危險收集的,現在他死了,總不能把這些東西浪費掉吧?”姜明哲道:“即便不能判金永仁的死刑,但這些證據至少可以讓金永仁接受法律的制裁了。”
“只怕鄭成龍真的做了總統之後,這些東西就統統都成了廢紙。”崔泰勇道:“要做就要趁早。”
“恩。”姜明哲點了點頭,隨後對雪炫說道:“我只怕你接受不了這些事實。”
“我……”雪炫猶猶豫豫的看著姜明哲,眼神裡充滿了糾結。
“丫頭,他雖然是你爸爸,但你沒看見他走的時候甚至沒有一點要帶上你一起的意思嗎?”剃刀說道:“只怕他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你也別糾結了,我們不要他的命,只要他接受法律制裁。”
“呼……”崔泰勇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