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聽懂了!”卡明斯基瞪著眼說道:“你是怕我把他治成植物人?呵……那你來治?你只會把他治成死人。”
“好了!勝熙你先出去!”帕克呵斥道:“讓卡明斯基先生治!”
“……”聽罷,樸勝熙也沒什麼辦法,只得悻悻的閉嘴,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好了,您說了算,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帕克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就行了。”
“那……請您一定要治好歐巴的病……”初瓏雖然是用帕克聽不懂的韓語跟他說話,但帕克卻很清楚初瓏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吧。”帕克對初瓏笑了笑。
“那……歐巴加油!”雪炫也在給姜明哲打氣。
姜明哲只是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就看著樸勝熙依依不捨的帶著兩位姐姐走進了電梯。
此時,實驗室內,除了卡明斯基和他的工作人員之外,就只剩下了姜明哲和帕克兩人。
“那,我來說說我的治療方案。”卡明斯基道:“待會呢,我和我的人會先對他進行一個會診,目標是檢測出病理神經,需要你幫忙對他進行催眠,效果嘛,你懂得。”
帕克自是知道,若要找出姜明哲的病理神經,就要不斷的刺激姜明哲的神經,找出活動最劇烈的那一個片區,這便是現代醫學比幾十年前精密之所在,可以直接對神經採取手段,而非整個額葉。
“那之後呢,我會對他的病理神經進行剝離,順利的話不會產生副作用,但是如果手術實施失敗的話呢,會產生很大的副作用,你也瞭解。”卡明斯基道:“怎麼樣?你怎麼想。”
“我聽你的。”
“那你呢?”卡明斯基看了看姜明哲。
而姜明哲只是閉上了眼睛,表示預設。
“那我們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
第三百四十九節 新生(一)
新年,第一場雪。
2018年的1月,自手術之後,大半年過去了。也就是說,初瓏,雪炫,已經很久都沒有回到故土了。
“感覺怎麼樣?”
實驗室裡,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迎來這樣的又一天,一睜開眼,就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別的,什麼也看不到。
“跟之前的每一天都一樣……”姜明哲摸了摸許久都未修剪過的頭髮,鏡子裡的自己顯得頹廢不堪。
這段時間裡,姜明哲活動的最遠距離就只是實驗室的這一頭到那一頭,即便卡明斯基大廈層均建築面積再大也架不住大半年以來都不聽的只看著一種風景。而自打做完手術的一週之後姜明哲才醒來,自醒來之後與初瓏和雪炫的第一通影像通話到現在,姜明哲已經記不得到底之間已經打了多少通電話了。
一旁,卡明斯基說道:“那我再問你,你還記不記得關於你父母的事?”
“不是都說了無數遍嗎!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姜明哲怒道:“能不能不要每天都問啊!我都快瘋了!”
“哼……”聽罷姜明哲的牢騷,卡明斯基笑了笑,吩咐一旁的助手道:“去,把那個拿來。”
“拿什麼來?”姜明哲不解,看著離開的助手,問道:“你要做什麼?”
不知為何,大概是在一個地方呆了太久,變得敏感了,別人不同往常的一舉一動都讓姜明哲覺得好奇。
然而卡明斯基並沒有告知姜明哲,而是等到助手來了之後,這才推了推眼睛,看著手中的幾張印滿字跡的紙張,開口道:“從今天起,你就可以出去了,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把這個簽了。”
“真的!”姜明哲似是得到了新年禮物一般驚喜道:“我能出去了?!”
“別急。”卡明斯基說道:“把這個簽了。”
“這是什麼?”姜明哲低頭看著紙張上寫的字,念道:“保密協議?免責協議?轉讓協議……”
“是啊,我對你做實驗的事情,你不能透露出去,因為你只是實驗體,你現在沒事並不代表你真的完全沒事了,只是看起來完全沒事了,所以我才決定放你出去,如果今後你出了事,我可不想你的人找到我頭上,而讓你保密,是因為這項手術今後我打算推向市場,你做為實驗體,當然要保守秘密了。”卡明斯基道:“你把它簽了,就可以出去了。”
“保密和免責我懂,這轉讓是什麼……卡明斯基集團股份?”姜明哲反問道:“為什麼要把你的股份轉讓給我?”
“這是你作為試驗品應得的報酬,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