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當時聽了你們的話,你們全都會有危險。”姜明哲解釋道:“不過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沒事了。”
“那你的病到底是怎麼治好的?”吳夏榮追問道。
“有一個叫卡明斯基的科學家,大概都不能算是醫生,是他和老師交流好了我的病情,研究出一個治療方案,要剝離我腦袋裡關於父母和一些致病神經,簡單來說就是剝離了我部分的記憶,永久的剝離,不過幸虧那位科學家下刀比較精準,不然,我可能就記不得你們是誰了。”
姜明哲半開玩笑似的說著,只不過說起來輕鬆,真正實驗的時候,可沒有姜明哲說的那麼輕鬆。
“我記得我從那個實驗室裡待了好久,一直到一年前的年初才被放出來,從老師那裡過了沒幾天好日子,我們就啟程離開了。”姜明哲道:“那之後,初瓏就先回來了,我和雪炫就去了歐洲,還有他。”
“去到歐洲然後呢?”孫娜恩問道。
“就是……恢復,腦袋上被人動了這麼大的手術,總要恢復一陣子的,不是嗎?”姜明哲笑了笑。
“可是,看你的氣色比兩年前可是好太多了,而且身上也壯實了好多。”吳夏榮道:“沒少做運動吧?”
事實上,吳夏榮的猜測對了一半,姜明哲並不是沒少做運動,而是每天都是地獄式的訓練。如果是兩年前的姜明哲只是一個服完兵役的普通小士兵,那麼現在姜明哲的實力,大概單挑兩個特種兵是不成問題的,而且對於槍械的使用也得到了剃刀的真傳,步槍的使用可以說是百步穿楊。所以,姜明哲才這麼自信滿滿的接受了金美妍開出的條件,因為在他的心裡,根本沒有把金美妍當回事,他的心裡只有從“曙光”那裡獲取的有關於過去的資料,那根本算不上是記憶。而且,姜明哲也並不能確定“曙光”提供的資料的真假。因為姜明哲腦袋裡有關金永仁,金吉河,父母的記憶,只剩下零零碎碎的星星點點了。
聽罷吳夏榮的話,姜明哲和川島相視一笑,沒說什麼。
一頓餐罷,姜明哲送幾人回了住處,臨走,還跟初瓏從門口墨跡了一會,在叮囑過樸勝熙照顧好初瓏之後,姜明哲便和川島一起離開了apink的宿舍,回到了酒店。
酒店裡,雪炫還在忙著她的一套,不過她本以為是姜明哲一個人回來,可沒想到川島竟然跟姜明哲一起回來了。
乍一見川島,雪炫竟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川島搖搖頭道:“倒是沒有,其實我在你們回來之後就一直在附近盯著你們了,今天老大去機場遇見金美妍,我怕事情不妙,這才現的身。”
“金美妍?”雪炫聽罷一驚,心情更加緊張的問道:“不會出什麼事吧?”
“要出事早出了,還會等到我們跟初瓏吃過飯嗎?”姜明哲平靜的笑道:“放心吧,這次的事,我自己就能解決。”
然而姜明哲話音落下,雪炫卻心生糾結道:“你……要怎麼解決?”
雪炫陪姜明哲在歐洲待了一年,自然知道姜明哲現在的身手不比從前,可以說整個國內想找到能單挑打贏姜明哲的人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其實雪炫擔心的並不是姜明哲的安危,或者說擔心姜明哲的比重不佔大部分。
姜明哲或許沒往心裡去,可敏感的川島卻下意識的問雪炫道:“你是在擔心老大?還是在擔心你爸爸?”
“我……”當著姜明哲的面,雪炫忽然被問的啞口無言。
“看來你還是擔心你爸爸更多吧?”川島的話雖然扎心,但他還是面帶笑容的說出了這句話。
“可以理解。”姜明哲道:“難道別人要對你的親人動手,你不先擔心自己的親人?”
“什麼?動手?你要動手?”雪炫被姜明哲的話嚇了一個激靈。
“你聽我們把話說完,告訴你事情原委,好不好?”姜明哲笑著扶著雪炫的肩膀,把她按在沙發上,隨後娓娓道來:“我明白,雖然你爸爸是個壞人,但他畢竟是你爸爸,這一點是誰也抹殺不了的,血濃於水,所以你擔心,我能理解。”
“我不用你安慰我這些,我只想知道你們是不是要對我爸爸動手?”雪炫急切的問道。
“你慢慢聽我說啊。”姜明哲依然是面帶微笑的說道:“你知道金美妍,現在已經成了s社的二把手,而且對你爸爸的位置虎視眈眈,她知道我和你爸爸之間的仇,而今天,她碰上我們,是打算利用我們,幫她成為一把手,同時我也算完成了‘曙光’的指示和‘剃刀’大叔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