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姜明哲肩上的擔子,又少了一項。
而晚間,當新聞播報出來的時候,金永仁的辦公室裡,鄭成龍和金永仁卻都在猜疑這什麼。
“這小子……到底想做什麼呢……難道他真的不打算接金吉河的班,送崔桂夏當總統?”鄭成龍皺了皺眉。
“不知道……”金永仁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來,搖了搖頭道:“看來他的心不在政治上……”
“那……他……為什麼與我們為敵呢?”鄭成龍皺著眉頭,不解的思考道:“從雪炫的事情上他就一直在跟我們作對,到後來他成了基金會的代表,站在金吉河的一邊,看起來也不利於我們,他跟樸宗成合作,也是想破壞我們的計劃,樸宗成在您身邊這麼久,一定秘密掌握了不少您的證據,如果姜明哲真的跟樸宗成合作了,那這些證據……他一定知道在哪。”
“他死是肯定要死的……”金永仁抿抿嘴,說道:“我只是想不清楚……如果他從基金會退出了,也就是說,他不想參與與大選有關的事,但他依然在單方面的與我為敵,我想不能只是因為我曾經廢了他鐘愛的事業吧?也不像是在幫雪炫,即便雪炫再恨我,她也不可能想要置我於死地,但是這個姜明哲的所作所為,處處都按在我的命門上,這是要……”
“莫非……是他知道了……”鄭成龍想著想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臉色忽的煞白:“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金永仁同樣意識到了鄭成龍說的事是什麼,就是飛機失事的事。
“他有可能知道真相,畢竟他曾經跟樸宗成走的很近,但是……如果飛機上沒有跟他有關係的人的話,他不能拿這件事來要挾我吧?”金永仁說著,深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道:“你……你讓人去查查當時飛機失事的人員名單,看看到底誰跟姜明哲有關,我得給達米安去個電話了……”
“我知道了。”鄭成龍說罷,起身離開。
而辦公室裡,此時就只剩下了金永仁獨自一人。
良久,獨自思考的金永仁才拿出衛星電話,撥了出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