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非也只有兩條路,要麼你聽我的,老老實實死氣沉沉,老大新鮮幾天也就完了,要麼你就死扛到底,老大跟你玩心理戰,一年半載你也別想脫身。這兩條路不管哪一條,你屁眼指定保不住了。”
鐘鳴漲紅了臉,推開車門就往屋裡走。張江和一臉誠懇,跟在後頭說:“我知道我用詞不禮貌,可我真想幫你一把,我跟你指的路,你好好考慮考慮,老大不是一般人,你要是真打持久戰,別弄的跟那女大學生似的陷進去,到時候老大不要你,你不是更悲慘,失了身還失了心,哭都沒地兒哭!”
鐘鳴“咣噹”一聲推開門進去,發現張宏遠他們兩個都在客廳裡坐著————凌志剛帶黑子去看醫生還沒有回來。
他臉色難看的厲害,誰也沒搭理直接進了臥室裡面。陳文看了後頭的張江和一眼,小聲問:“怎麼又把他得罪了?你剛才跟鐘鳴那小子說什麼了?”
“這小子打心眼裡瞧不起我,因為他,我還捱了老大的處置,怎麼著也得出兩口惡氣,給他點苦頭嚐嚐……”張江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地笑,往沙發上悠閒地一躺,翹起了二郎腿:“我給這王八羔子指了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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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美男大反撲,勾引! (3210字)
張江和跟了凌志剛這麼多年,對凌志剛的脾性不說了如指掌吧,那也摸個八九不離十。這些年凌志剛中意的是什麼樣的女人,他在一旁看的是一清二楚。凌志剛因為身份特殊的原因,喜歡的都是聽話溫順的女人,因為溫順的女人不會給他惹麻煩,也不像那些大小姐似的整天那麼多么蛾子,給點甜頭就知道知足。他求的只是床伴,又不是談戀愛娶老婆,他希望包養的人能夠耳提面命,事事服從。
其實作為情人,太溫順聽話了,雖然少了很多麻煩,未免也缺少了一點情趣,就像是千金小姐,高貴也高貴,端莊也端莊,可就像白菜豆腐吃久了,總會覺得索然無味。
可是像鐘鳴原來那個性子,一味地不肯服軟惹是生非,新鮮可能新鮮一兩天,時間久了耐性一沒,也難免叫人厭煩,畢竟凌志剛也不是深愛鐘鳴,也不是非他不可。
所以張江和就想著法子中和了一下。鐘鳴是匹烈馬,烈馬強按著性子裝溫順,就像發騷的女人裝清純,半邊海水半邊火焰,這樣的美男對凌志剛來說,應該是很有誘惑力的吧?
他們回來沒多久,凌志剛就領著黑子回來了,進了門往客廳裡看了一眼,摸了摸黑子的頭問:“鐘鳴呢?”
“臥室裡頭待著呢。估計你緊張黑子勝過緊張他,吃醋了!”
凌志剛臉色似乎有點難看,直接去了臥室。鐘鳴正在視窗站著,聽見門響立即扭過身來,看見是凌志剛,臉上說不清楚是什麼表情。
凌志剛關上門,沉著一張臉問:“黑子腿上的傷,是你弄的吧?”
鐘鳴不承認:“我不知道它受傷了。”
“醫生說是刀口割的傷,家裡就你一個人,黑子難道拿刀子割自己?”凌志剛走了過來,語氣突然厲害起來:“你什麼意思,我強迫你,你不願意,就跟著欺負一條狗??”
鐘鳴眼皮子直抖,說:“我沒欺負它,我從小怕狗,它不欺負我就不錯了,我哪敢找它的麻煩?割傷它那件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我當時在廚房切菜,它突然跑到廚房去了,我手一哆嗦,就碰到了它,我不是故意的!”
“黑子我從小訓練過,廚房那地兒它不敢去。”凌志剛一句話就戳穿了他的謊言,眼神異常嚇人:“就此一回,下不為例。現在,出去再炒倆菜。”
“凌志剛!”鐘鳴忽然叫了凌志剛的名字,語氣有些激動:“你怎麼能那樣,那條狗腿上有多大點傷?我也被狗咬傷了。”
“你是自作自受,你不招惹他,黑子能無緣無故咬你?”
“我是個人,就算是個過路人,難道還比不上你一條狗??!”
“你現在,就是不能跟黑子比。”男人一字一句,語氣陰沉:“你要是不甘心,就費點心思,想想怎麼樣才能超越它。”男人拽著他就往外頭走:“出去做飯!”
鐘鳴被拽的踉踉蹌蹌的,可是房門一開啟男人就鬆開了他,他臉色難看的厲害,進了廚房去洗菜,可是一個人在廚房裡頭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是被包養的,是該有一定的自知之明,可是被包養的又怎麼了,他被包養沒有一個被包養的樣子,難道凌志剛就有包養人的樣子麼?你看電視上那些包養情人的大老闆,哪一個不是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