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點不好意思,他怎麼覺得這個鄭警官有點看不起他的樣子:“我已經不在那兒上班了。”
那個鄭警官就露出了一副“怪不得”的樣子,抱著胳膊說:“你知道我們局長叫什麼麼? ”
“知道知道,他前幾天坯是在我們那兒過的生日,他叫凌志剛。”
那個鄭警官就不說話了,嘴角帶著一點點笑,說:“進去叫凌局,別直接叫名字。”
這個鐘鳴當然知道了,鄭警官帶看他出了電梯,走到一個房間門口,忽然停了下來說:“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就來告狀了?我看你是專門來見我們局長的吧? ”
鐘鳴被她說的丈二摸不看頭腦,訕訕地笑了笑,就見鄭警官敲了敲門,說:“凌局,人我帶來了。”
“叫他進來。”
鐘鳴覺得那聲音有點熟悉,還沒回過來味呢,鄭警官就把門給推開了,說:“進去吧。”
他走了進去,結果就看見男人懶洋洋地坐在轉椅上,語氣幽幽地說:“我聽說你要告我? ”
鐘鳴呆呆地看著面前那張帥氣而冷峻的臉,一時之間大腦有點短路:“你……”
男人拿起他剛才寫的備案錄,饒有興趣地念道:“對方是個很兇狠的黑社會分子,身高一米八到一米九,大概三十來歲,有一點胡茬,右耳朵後頭有一小塊傷疤,住在盛隆小區六號樓,家裡養了一條狗,叫黑子。”
“此人是很危險的流氓分子,希望鍪察官們能認真對待,”
他說著就輕笑了出來,將備案本扔在桌子上,抬頭看向他:“這就是你對我的全部印象?連我耳朵後頭有傷疤你也注意到了,看來心很細,我小瞧你了。”
“怎麼……怎麼是你? ”鐘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