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臉,發現臉上溼乎乎的都是汗,他就洗了一把臉,冰水往臉上一潑,他立即打了個寒顫,抹了一把臉,重新蹲了下來。
火車走了兩天一夜才到他們老家,等到鐘鳴走出火車站的一剎那,他渾身已經溼透了,步子沉重的幾乎邁不開,南方的冬天是他久違的溫暖,他一出來眼眶就紅了,脫掉身上的羽絨服,坐到了火車站前的臺階上。
溫暖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他眯著水 (☆此處作者空白,尐馨☆)的眼睛,看見火車站前車來人往,有很多拉客的計程車和電動三輪,吆喝著要拉客人。他把頭埋在雙膝上頭,抱著頭默默地睡了一會兒,大概過了半個鐘頭,他才緩緩站了起來,去了他們縣高中旁邊的衛生所。
他發高燒了,四十度,打了兩天的吊針,上廁所的時候就自己掂著吊針瓶子去上廁所,換針的間隙他就去旁邊的小飯館吃飯,困了就窩在衛生所的長椅上睡覺。那兒的醫生說:“你也不用一直在這兒,打了這一瓶你就可以回學校睡了,明天早晨再過來。”
鐘鳴以為那個醫生是變相在攆他,畢竟他們這種小診所,晚上沒有病人是要關門的,醫生也要回家睡覺,他就爬了起來,在學校後頭的小旅館住了一夜。小旅館的條件比較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他躺在床上,默默地盯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152 追到老家去
凌志剛本來打算做了之後讓鐘鳴食髓知味再也離不開他,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確實他嚐了一回就上癮了,鐘鳴倒撒腿跑了。
凌志剛夢裡頭夢見的也是他跟鐘鳴的洞房花燭,以至於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嘴角還噙著淡淡的笑,他閉著眼睛摟向鐘鳴,觸手卻是一片微涼的空氣。他眯著眼睛坐了起來,看見旁邊空空如也,之有雪白的床單上有那麼斑點血跡,都是昨天鐘鳴受傷的部位蹭到床單上的。
他滿足地又躺了下來,手背搭在額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