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嫉妒,你這就是在嫉妒!”凌志剛摟著他不鬆開:“我也嫉妒,嫉妒地想生吞活剝了你!”
“你混蛋!”鐘鳴忽然眼眶又紅了,可是他不肯在凌志剛跟前掉一滴眼淚,他把凌志剛推開,快步朝大街上走,身上的汗水被北風一吹,凍得他直哆嗦,結果他剛走了兩步,就看見張江和捂著肚子靠在車子上。
鐘鳴嚇了一跳,趕緊跑了過去,扶起張江和問:“你怎麼了?”
張江和皺著眉頭不說話,鐘鳴立即回過頭來,鬆開張江和,站直了身體。
“他身上,是你打的?”
凌志剛嘴角惡狠狠的,說:“他活該……”
鐘鳴揮手就給了凌志剛一拳頭。
此處應該有個分割線,劇情緩衝
凌志剛猝不及防,結結實實捱了一拳頭,渾身的刺瞬間張開又瞬間合上,他摸了摸嘴角,往地上吐了一口,竟然摻雜了血絲。
鐘鳴打完了也不說話,可能是剛才瘋狂的血液還在他身體裡頭流淌,他扶著張江和進了車子,自己也坐了進去。張江和發動了車子,燈光一照,才看見凌志剛擋在了車前。
鐘鳴透過窗戶喊道:“讓開,要不然撞死你!”
凌志剛握著拳頭,說:“那你就撞。”
張江和有點膽怯了,扭頭看了鐘鳴一眼。鐘鳴冷笑一聲,喊道:“你以為我不敢?”
凌志剛還是站在原地不動彈,鐘鳴突然趴到張江和的駕駛座上,用力一踩油門。
車子幾乎以極其迅猛地速度衝了上去,凌志剛一個側身,胳膊就被車身擦了過去,車子戛然而止,張江和跟鐘鳴都緊張地喘不過氣來。
“你……你還真撞?”
“我也不知道……”鐘鳴有點後怕,車門突然被人拉開了,他趕緊趴了下來,可還是被凌志剛抓著頭髮拽了出來,凌志剛“啪”地一聲將車門合上,拎著鐘鳴朝他的車子走。鐘鳴抓著凌志剛的胳膊,喊道:“你……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凌志剛的袖子居然被車刮破了,裡頭白色的襯衣袖子露出來,竟然被血染紅了。
鐘鳴看見血就害怕了,說:“我以為你會躲過去的,誰知道你躲那麼慢……”
張江和開啟車門走了出來,叫道:“鐘鳴!”
鐘鳴紅著眼回頭看了一眼,忽然講義氣了,喊道:“你別管我了,你快去醫院看看吧。”
雪花落滿了他們三個人的肩頭,鐘鳴被凌志剛抓著帶到車子旁邊,凌志剛開啟車門,一把將鐘鳴推了進去,正要關上車門的時候,一輛車突然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的是張宏遠他們。鐘鳴一眼就看見了,趕緊透過車窗喊道:“張總,王大哥!”
王四兒往車裡看了一眼,笑著說:“找到人了?找到了就好,你說這事弄的……”
凌志剛面無表情:“你們怎麼知道來這兒了?”
“張江和給我們打的電話,說出事了,叫我們過來。”張宏遠說著朝張江和看了一眼,又看見凌志剛被劃破的衣袖,臉上一緊,問:“打起來了?”
鐘鳴立即喊道:“他打了張江和,這關張江和什麼事,他都是聽我的,他就拿張江和出氣,這個流氓!”
“你看看他都幹了什麼事,帶著鐘鳴過來跳豔舞?”凌志剛說著,臉上的肌肉都跟著抽搐了。
“我沒跳豔舞……”
“沒跳豔舞有個男人還在你身上亂摸??脫光了才叫跳豔舞?被人幹了才叫豔舞?!”
鐘鳴臉色一下子紅了:“……那也不關張江和的事!”
“行了行了,人找到了沒事就好,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們兩個。”張宏遠做了和事佬兒,看向鐘鳴說:“你們也誤會志剛了,他跟那個蓉蓉沒上床。”
鐘鳴很氣憤:“我都聽見了,還能有假?”
沒想到張宏遠忽然笑了,看向凌志剛說:“你看,你不就是想看看鐘鳴的反應麼,他反應這麼大,你該高興才是,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行了,外頭這麼冷,咱回去再說。”
所以說在凌志剛身邊這麼多人裡頭,一塊賣過命的張宏遠說話最有分量,輕易不開口,一開口基本上都能說到點子上。一夥人回到金帝,張宏遠立即叫人送張江和去醫院了,凌志剛幾腳可不是玩的,還是檢查檢查,要真出了事,張江和他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要不你也去醫院看看,你看你胳膊傷的。”
凌志剛將袖子編起來看了看,說:“沒事,一點小傷。”
張宏遠隔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