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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幾隻?”抄著刀的呂耀站到了七八隻小公雞的面前,嚇的這幫子倒黴蛋兒四下掙扎,可惜的是腳都沒綁在了一起,你往東我往西最後沒一個走的了的。
“一隻就行了。多了也吃不了反而會壞掉了,這邊也沒有冰箱什麼的。沒法放剩菜每頓都是做好吃乾淨為準。中午大家加把勁兒把魚給吃了就成”
徐教授邊說邊已經掏出了盆子正準備去弄棒子麵。
至於文教授則是一個人搬著一個小板凳坐到了湖邊上就著一塊湖邊的大石開始收拾起了魚來。
盧顯城則是進了廚房在大鍋里加上了水,蓋上了鍋蓋之後,搬著小板凳兒坐到了廚房的鍋臺後面準備生火。
說是廚房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棚子,支撐的是四根大毛竹,棚子上面搭擋雨的是一些麥杆,形成了一個不規則到醜陋的金字塔形的錐頂。
盧顯城從旁邊不遠的小麥杆堆上扯出了一把麥杆回到了鍋臺後面。坐了下來把手中的麥杆這麼一折,從口袋裡掏出了火機點上了麥桿直接送進了鍋底。
看著麥杆燒的不錯,盧顯城伸手把旁邊的幹樹枝拿了一些放到了灶肚裡,沒一會兒功夫就聽到了幹樹枝發出了噼啪的響聲,很快的幹樹枝也燒了起來。
前後兩步做的都不錯。給了老盧很強的信心,直接開始往灶底加劈柴,也就是劈開的幾公分寬十幾公分長的木塊兒,抄起這些木塊兒盧顯城就擺了進去。
然後老盧就悲劇了,很快灶肚裡冒出的就是不火焰的熱量,而是一股股濃濃的白煙。一邊咳嗽一邊盧顯城忍著眼淚,想去看看自己燒的灶肚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盧顯城這邊的情況很快引來了一位研究生,這位忍著眼淚過來看了一眼之後說道:“你的木柴放的太緊了,火都被你蓋住了……”。
一邊說著這位一邊拿起了旁邊的火叉,開始調整盧顯城擺在灶肚裡的木柴,被他調整了一下之後,很快白煙就不再冒出來了,桔紅色的火苗開始溫柔的舔著鍋底。
“明白了麼?”這位研究生放下了火叉看著灶底的火苗對著盧顯城問道。
“ok!”盧顯城接過了火叉表示自己弄明白了,剛才是自己堵的太死了,灶底都不通氣了,沒有氧氣自然不會有火苗只能有白煙了。而這位直接這麼一搭,幾根木柴在底剩下的木柴斜架在底下的木柴上面上下空氣都流通了起來自然就燒的歡了。
撐握了決竅盧顯城這邊的活兒就很順利了,水一燒好。呂耀那邊就立刻開始趁著熱水撥雞毛,原本盧顯城還想過去搭把手,不過幹水燙雞毛那味道實在是讓老盧不舒服,剛邁過去的腳又縮了回來。
撥雞毛不想幹,理菜那邊又圍了一幫子人,盧顯城只得過去幫著文教授處理魚。
“這邊沒什麼事了!”文教授看著盧顯城過來。樂呵著說了一句之後,提著已經開腸破肚的大魚向著桌臺這邊走。
到了桌子旁邊文教授很是豪放的輪起了刀砍起了魚段兒,整個一條大魚被他直接分成了兩三指寬的小魚段兒。
看到文教授切好對著自己指了下灶臺,盧顯城會意的坐回到了鍋臺後面準備繼續自己的燒火大業。
等著鍋一熱盧顯城就從灶臺後面站了起來,看著文教授如何燒魚。
文教授抄起了大勺子倒了一大勺子油,沿著鍋半央轉了一圈兒把油倒進了鍋裡,然後抄起了一段魚肉在麵粉中過了一下,放到了油鍋裡,只聽到了一聲接著一聲清脆的滋啦。整條大魚都己經進了鍋裡,
沒有一會兒,盧顯城的鼻孔裡頓時就充滿了無處不在的魚香味兒。
徐教授來到了鍋臺旁的時候,又讓盧顯城把旁邊的小鍋燒了起來。這樣一邊炒著雞肉一邊燒著棒子麵魚段鍋貼。不說別的了就是光聞著這味兒,盧顯城都有點兒口水滴答的。
“不用燒了,灶裡的木柴燒的差不多就成了去洗把手準備吃飯吧”文教授對著盧顯城笑著說道。
一聽說吃飯,盧顯城的肚子立馬咕咚咕咚的想了起來。
捂了下肚子盧顯城不好意思的說道:“早上沒有吃飯!”。
文教授笑道:“就算是你早上吃了飯,也經不住這誘惑。你是不知道。第一次在這裡吃東西差點兒沒讓我把舌頭給咬掉了,咱們這些吃慣了抗生素和飼料喂出來的東西。再一吃這個立馬會覺出口感上的差距來,先去洗個手吧,等會兒你就知道差別了”。
聽了文教授的話,盧顯城老實的地洗了個手,等著手洗好的時候,發現一幫子研究生己經把筷子什麼的都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