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脖子上狠狠的抹了兩把算是‘獎勵’。
“咦!二哈上哪裡去了”盧顯城在泥鰍的脖子上很抹了兩把,這才想起來一向和泥鰍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二哈現在不知道跑哪邊去了,這個發現讓盧顯城現在非常的好奇。
“你們家奶媽呢?”盧顯城撫著腦門子對著泥鰍問了一句。
當然了盧顯城也沒有等著泥鰍回答,要是這貨真的回答出門了或者啥的,估計能把盧顯城給嚇尿了褲子。
推開了泥鰍湊上來的大腦門子,盧顯城走下了臺階。
現在太陽己經掛上山頭,從中午的一輪驕陽變成了紅通通的鹹鴨蛋黃兒。已經完全沒有了什麼熱量,充其量也就是能把它附近零星的幾朵雲彩染成了金黃色。
牧場裡的小風乍起。不過山谷之中,根本算不上太冷,連隔靴搔癢都算不上,到時隨著小風被吹送而來的陣陣清新的牧草氣息讓盧顯城的頭痛感不由的為之一輕。
“嗯!”長吸了一口氣,把胸中再著剩餘酒氣的濁息吐出了體外整個人都舒服起來。
“唏律律!”
突然間的一陣馬嘶引起了盧顯城的注意,離著馬廄門口沒多遠正的吃草的爐塵突然一下子立起了身體。然後就開始前後踢踏著四條腿兒,一陣陣的馬嘶聲劃破了沉靜的天空。
盧顯城一看連忙向爐塵的方向奔了過去,還沒有等著盧顯城趕到,爐塵己經轉頭向著馬廄奔了過去。
看爐塵的反映,剛才它吃草的地方一定有什麼東西驚到了它。才會讓它有這樣的反映。
牧場這麼深的草,就算是以前沒什麼,現在誰知道里面藏著什麼東西,就算是藏不住什麼兇猛的老虎豹子,藏一兩條毒蛇那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盧顯城轉身從馬廄旁邊持了一根棍子握到了手中,然後向著爐塵吃草的地兒走了過去。
還沒有等著盧顯城走到了旁邊,就發現了一隻還算是可愛的小腦袋從草叢裡伸了出來,略尖的嘴巴兩隻眼睛好似帶著黑黑的眼圈兒,像是it青年長熬夜似的造型,只能看到腦門上是灰色略帶點兒黃色的毛皮,身上什麼閃兒被草擋住了看不到。
“原來是隻黃鼠狼!”盧顯城頓時就放下了心來。
盧顯城對於野生的動物沒什麼研究,看到了這麼大的東西習慣性的歸結為黃鼠狼,再大一點兒估計算狐狸。真實這個東西叫什麼盧顯城根本不知道,現在也沒有興趣知道。
在盧顯城看來,一隻黃鼠狼在城市的中看到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更何況是自己的牧場。
看著伸著腦袋望向自己的黃鼠狼,盧顯城笑呵呵的對著它說道:“你們家剛搬來的是不?想來這裡當偷雞賊?對不起了,你小子來的有點兒晚!見過我們家的大公雞沒有?光它就夠你這孫子喝一壺的了,更何況牧場還有幾條惡狗,我勸你還是帶著全家老小趕緊兒搬家去吧,免得全家都做了牧場亡魂”。
如果是公雞鎮惡同志沒有長大的時候,黃鼠狼來那盧顯城還真的要擔憂一下,現在有了鎮惡同志在一兩隻黃鼠狼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這種大公雞現在估計除了人之外,就沒有什麼能讓它害怕的。
或許是小時候三百兄弟姐妹死給了鎮惡很大的心靈打擊,現在弄的這傢伙只要看到黃鼠狼就追著不要命的撕打,這個時候鎮惡立刻會小宇宙爆發,化身為病變態殺手雞,套上紅內褲就能演超人。完全不要命的瘋狂打法讓任何有理智的黃鼠狼都只能幹一件事,那就是轉身而退。
黃鼠狼看到了盧顯城也不驚慌,立著身體把腦袋伸的老高,望了一會兒之後又把身體縮回了草叢裡去。
看到了是隻黃鼠狼盧顯城把棍子放了回去,然後牽住了已經安靜下來爐火的韁繩準備把它身上的鞍具給卸下來。
“呀!原來兔子抓到了啊!”盧顯城一拉過爐塵發現馬鞍的皮條上掛著一隻兔子,現在這隻兔子已經死翹翹了。
先解開了兔子扔到了地上,然後把爐塵的鞍具取了下來,關進了馬廄裡,最後把它腦袋上的水勒韁也取了下來。獎勵了兩根胡蘿蔔之後這才出了馬廄。
提著兔子,來到了屋前的小樹下,盧顯城直接把兔子掛到了樹杈上,然後進屋拿了傢伙點上了一根大雪茄,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開始動手剝起的兔子。
原本盧顯城是不屑於幹這個活的,不過去年底來過一個培訓的美國牧場老手說過不會幹些的不算是個牧場主,為了成為一個好牧場主,現在盧顯城整理點兒小動物都不在話下。當然大動物比如牛羊的也能招呼,不過太費事兒。盧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