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兒猜對了一會兒”盧顯城一看這天氣。立馬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把手中的扇子扔到了一邊走下了臺階站到了草地上。
對於城裡人來說下雨可能會影響心情,但是對於農夫來說雨這個東西是很寶貴的,現在盧顯城是個牧場主了,自然知道這個時候的一場雨對於自家的牧草來說是多麼重要,尤其是今年,除了梅雨季小雨還算是正常之外,其他的時節雨水都偏少,現在的一場雨,可以說是下的非常及時。
烏雲聚很快的就起了微風,然後風勢越來越大,直接吹的人感覺舒爽無比。
隨著天空中烏雲的縫隙閃起一道亮光,然後轟轟的雷聲由遠及近,在盧顯城的耳邊吼了一聲之後又拖著長音離開。
幾次閃電之後,雨點兒隨著最後一聲悶雷的尾音落到了大地上。
咴!咴!站在了馬廄門口的泥鰍這時揚著頭,長聲嘶嗚著歡迎這場不期而遇的甘露,二哈直接奔到了路上開始顛顛的跑了起來。
很快泥鰍就加入了,最後盧顯城這裡也加入了進來,一人一馬一狗,如果鄉村音樂裡唱的那樣,在雨中嬉戲了起來。
踩的滿腳泥,身上的褲衩已經溼透了像是粘在了身上一樣,這時盧顯城才從雨中回到了廊下。
“嗚呼!”盧果城伸手抹了一下自家腦袋上的汗水
到了廊架之下,先是甩掉了腳上的沾滿了泥巴的鞋,把它們放到了臺階邊上,盧顯城就這麼赤著腳走回了屋裡,換了個乾的大褲衩兒,又給自己弄了一瓶子酒,拿著一個玻璃杯,坐回到了廊架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輕輕的呡上一口,棕色的液體沿著喉嚨進了胃中,然後一陣溫熱驅走了雨水帶來的些許寒氣。
輕輕的搖著手中玻璃杯中棕色的酒液,盧顯城笑眯眯的把杯子舉到了眼前,透過杯子美美的望著外面豆大的雨點兒,耳邊傾聽著它們打到地上發出的噼噼聲,敲在屋頂發出的啪啪聲,還有擊打著樹葉草莖發出的沙沙聲。
以前很不喜歡下雨的盧顯城現在覺得這一切聽到了耳中就像是一組美妙的音樂。
喜滋滋的望著雨,一轉頭突然發現在雨中有兩個小點兒正的策馬而奔,而且看樣子似乎是正向著自己這邊而來。
因為烏雲的原因,盧顯城的好視力沒有辦法發揮,只能看到黑乎乎的兩個小點兒,站起來向著來人的方向張望了一會兒,等著兩匹馬走近了,盧顯城才發現其中的一個人似乎是呂耀,而另外一個人腦袋上披了一件衣服,看不出來是誰,不過身形和旁邊的呂耀一比就顯得很弱小,盧顯城猜是個女人,至於是誰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既然是向著自己這邊來,用不了多久盧顯城就會見到了,沒有必要去猜來人身份。
隨著兩匹駿馬越來越近,到了跟前的時候,盧顯城看到了那人掀開披在腦袋上的衣服才發現來人是誰。
“你怎麼這個時候帶她過來!”盧顯城望著呂耀略微帶著點兒責備說道。
來的人正是童喻,不過現在童喻可沒有以前美美的樣子,整個人像是個落湯雞似的,一頭長髮已經被雨水打成了一縷縷的掛在腦袋上,時不時的還有雨水劃過臉龐。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了,粘在了身上,還好並沒有穿什麼過於透的東西,雖說隱約能瞧見點兒什麼,不過盧顯城暫時並沒有被透惑到。
呂耀說道:“我哪裡會想到天氣預報這幫子人今天能準一把呢,我更沒有想到童喻會今天來啊。我去鎮上拿檔案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往這邊來了,所以我這裡正好讓她等了我幾分鐘就一起過來了”。
說著把手中用塑膠布包著檔案包遞給了盧顯城。
“趕快進屋,去洗洗吧!”盧顯城把童喻從馬背上扶了下來,這然後又解下她掛在馬鞍上的大揹包提在了手中。
呂耀看著童喻下了馬,示意盧顯城把韁繩給自己:“那我就回去大馬廄那邊去了!”。
“把這匹馬留下來吧,我這邊也沒什麼替補的馬匹了”盧顯城腦子裡突然想到童喻這邊來的自己這裡的馬又不夠了。
呂耀一聽點了點頭:“那等會兒我給你送一匹過來,這匹馬童喻騎著太高了一點兒,我找匹性子好的阿拉伯給童喻騎吧!”。
“行,就這麼辦吧!”盧顯城聞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進來也用乾毛巾擦一下?”。
接過了韁繩的呂耀把自己腦袋上扣著的草帽拿了下來,甩了甩上面的水珠兒,也不知道在大雨中甩帽子有什麼用。
甩了兩下又卡回到了腦門上,呂耀一帶韁繩:“那我先走了!”。說完一帶韁繩,馬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