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牽著馬過來,難道是大家牧場裡的草不夠牲口吃了,趁著到我們家吃飯的功夫,帶上馬也來打打牙祭?”盧顯城看到了兩老頭停下了車子不由的笑著打趣著說道。
兩個老教授坐在車上那是一邊一個,也沒有真的盤腿坐上去,兩人都是側著身休坐到了車架邊上,如果不說,沒人會認為這倆老頭是大學教授,大都分人都會認為這是趕馬車的老車伕。
現在牯山趕馬車的不像以前帶有貶義了,其實在牯山很多老年人到鎮上喜歡趕小馬車出行,小馬車有兩輪的有四輪的,坐起來比腳踏車舒服省力,最主要的是不用考駕照。兩位老教授的小馬車就是兩輪的,看起來大體的式樣和很多景區的人力三輪車差不多,帶鬥帶篷的那種。
這些小馬車很講究,人一但有錢了自然而然的就講起了排場,以前出去的時候蹭個大車都樂開花的一撥子人,有錢了之後對自己出行的小馬車有考究了起來,型制就不說了,這些人還都講起了減震什麼的,不論是兩輪還是四輪馬車。
因此逐漸的現在牯山都已經行成了一種業餘的比賽,馬車賽!賽程以幾公里起,一般就是過年的時候舉行,獎金不高,不過公眾的參與熱情還是挺高的。成了一個很吸引遊客的專案。
文教授這邊下了車子,就和徐教授兩老頭解車轅上的繩子,把馬從車上解放出來。拉這種小車,高大的夏爾馬就很不合適了,要為它的身高會把車轅抬的很高,那麼坐車的人就變躺著了,反而是一米四五左右的夸特很合適,而且別說兩老頭了,就把四老頭綁一起對於一匹夸特馬來說也不是多大的問題。
“等你看到他們就明白了”文教授笑呵呵的說道。
徐教授則是對盧顯城問道:“我送的幾匹馬怎麼樣,小傢伙們喜歡不喜歡?”。
盧顯城說道:“您還好意思說是您送的?以前貪了我的馬呢?您怎麼不算了!”。
“年青人說話別這麼不好聽,什麼叫貪汙你的馬,我這是給你為科學做貢獻的機會!”徐教授一點兒也不以為意,一點兒羞愧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這麼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說完又對著盧顯城問道:“顯城,你是看馬的行家,你說我培養出來的小馬怎麼樣?”。
“漂亮,性格也不錯,特別適合給小孩子乘騎,反正我們家仨小傢伙喜歡這些小馬,每天早上打理起來都還是挺歡快的,怎麼要著手繁殖了,重新命名了沒有?”盧顯城對於新的小矮馬給予了不錯的評價。至於家中的仨小娃子刷馬扣蹄之類的,估計還在興頭上沒有幹煩,這段時間一直保持著一種亢奮狀態。
徐教授說道:“現在還不算是成功,至少還要再看看約兩三代之後,差不多還要五六來年的時間,觀顯一下遺傳的穩定性……”。
一提起了小馬徐教授這裡立刻就開始了話嘮模式,老頭子退休之後就把精力放到了繁殖矮馬上,以外國矮種馬和國內的漢宮以及德保矮馬雜交,生出的小馬駒再擇優繁育。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匹馬,反正因為牧草等的原因,老頭在牯山的臉面不小,能從不少人那裡要來支援,所以老頭的研究乾的算是挺順利的。
“以前別人教授教授叫著,咱們這樣的蹲在象牙塔的人也沾沾自喜的應著,誰知道真的事情上了手,這才知道書本中的知識遠不及實踐來的深刻……”徐教授這邊起了講興,開始有點兒作會議報告的樣兒了。
國內這邊對於矮馬一般就是儲存繁殖,真正的從事改良的很少,不論是漢宮矮馬還是德保矮馬的現產地,都是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繁育上面。徐教授這邊是極少數而且還是有資金支援的極少數改良矮馬品種的人。
老頭兒對於新矮馬的要求除了高度上,就剩體格勻稱,四肢協調這類了,說白一點兒就是漂亮,要求四蹄壯實有力,還得個個都是大長腿,那種短腿兒的小侏儒馬是不成的。
文教授道:“你這老頭兒,估計自己感覺像得到了諾貝爾獎似的!”。
這會兒功夫,倆老頭已經把馬車轅從馬背上卸了下來,把車就這麼放在地方,把拉車的馬栓上的側韁,放出老長的繩子栓到了樹上之後,和盧顯城一起走到了露臺上和盧奶奶打了聲招呼之後,各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現在盧顯城才發現,自家的妹子和孩子正在玩著什麼遊戲。玻璃球!這東西估計很多人小時候就玩過,牯山這邊的玩法是進窩窩,把別的球打進窩裡那麼就能贏下進窩的球。一時間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勝誰負,反正四顆腦袋圍成了一圈,玩的興起。
“現在最有名的馬比賽你們去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