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會什麼名動國際賽馬圈,但是報名來參加的馬主來自的地域分佈也越來越廣,像是今年除了收到南美,還收到了三四位阿拉伯王子,還有十來位中東的富商的申請,看這樣的情況今年的精選馬拍賣會價格不會是像去年一樣略高於市價。
“合不合算?”花萬里和盧顯城是老朋友了,這個問題問的很直接。
“拍會上談合不合算?難道你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撿露不成!”盧顯城說道:“老實說這個時候你跟我提有點兒太晚了,如果你早說的話我就把手中的小馬讓你了,也不上拍了”。
今年的十五匹精選馬中,有六匹銀冠,一匹金冠,可以說是牯山育馬牧場主想公開出售的好馬都在這裡了,其中就有盧三棲城的牧場提供的一匹二歲銀冠小牡馬。現在盧顯城對於小銀冠什麼的,已經沒有剛開始這麼渴望了,金冠才是老盧準留的標準。
花萬里說道:“你讓我一匹?那還是算了吧,咱們新兄弟明算賬,而且老實說我也不要這麼好的馬,裝個逼罷了,告訴人家我在牯山這邊養了幾匹馬,沒事幹上上賽道什麼的,真的玩起來雖說我財力也支撐的起,不過我並不像趙老大這麼好這口”。
以前花萬里趕時髦養過兩三匹,不過玩的熱情一過就扔開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滴估計商場上要裝逼了又想起來養上幾匹馬了。
趙立輝湊過來小聲的打趣說道:“對,你是不好馬,但是你好小明星,在這些女人身上花的錢還真比養馬貴,我跟你說別整天沒事想著小明星,玩馬不光娛樂還能怡情”
盧顯城不理兩人鬥嘴,直接說道:“那好辦了,你要是想要幾匹戲繞繞牯山公開賽的馬,等過兩天我讓人送你家裡去,不過話說在前頭,這樣的馬你別指望著能拿下什麼比賽,別說嫌錢了你連少賠錢的想法都不要有,要有上一場賠一場比場費的心才行,要不你就得罵我了”。
花萬里聽了立刻也腦袋點的跟小雞琢米似的:“有這就成,多少錢?最好樣子要威武雄壯一點兒,能唬住人的”。
“算了,這馬不要錢了,以前這樣的馬都我直接閹了低價出手給旅遊牧場的,到時候讓人給你送到牧場裡去。樣子你放心好了,我牧場出來的馬不說個個帥氣,就是偶爾有兩個爛瓜劣棗的也不會送你”。
正在這個時候,花萬里花胖子看到了入場的顧長河還有大震憾,耳朵裡聽著滿場的歡呼聲,對著盧顯城說道:“最好上賽道的時候能讓顧長河幫忙策騎一下”。
盧顯城看到自家馬出來了,和其他人一樣一邊拍著手一邊回答花萬里:“這事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你要想讓他策騎簡單,把錢給足了就成了,像是這種一般的馬,每次要他策騎的話收費都在十萬左右”。
聽到花萬里這麼說,盧顯城自然明白,小胖子打這個主意估計主要是拍照什麼的,只要是國內對賽馬有點兒瞭解,就算是不瞭解,像花萬里一樣準備來裝逼的,也不會不認識顧長河,要是連牯山第一騎師都不認得你也別裝著逼了,在稍微懂點的人面前就不是裝逼而是真逼了。
這時候的顧長河可沒有想著自家老闆現在還有心思幫著自己拉了門生意,已經入場的顧長河正在騎著大震憾熱身。
今天的比賽抽閘很有意思,高仁的手一如即往的爛,這次抽到了十八號閘,但是讓人意料不到的是十七號閘就是阿卡什德,岸田圭介的小慄刀則是排在了六號閘,小慄刀的旁邊的五號就是牯山馬皇錦標的冠軍,日本杯的亞軍軍中霸王。
這特麼位置抽的真是‘神’了,在顧長河看來簡直和‘歐足聯’有的的拼,每次讓歐足聯不爽的隊伍總能‘運氣’很好的抽到爛籤,每次抽籤都會引得媒體騷躁不己,因為光是抽籤的梗就夠這些媒體扯上好幾天的。
這樣的排閘機率會有會有?在顧長河看來那肯定有的,但是隻要知道點兒數學的算一下這個機率,就知道真的想‘碰’到這樣的巧合有多難。
不過所有的抽籤都是公開的,顧長河不會像一些媒體一樣去亂‘猜測’,對於顧長河來說只要有高仁在的話,對於好起跑閘門什麼的已經不在意,也沒有那個心去介意或者說是不敢在意了,現在只要能老實的進閘,並且出閘的時候不大漏,顧長河就滿意了。
今天入閘很順利,甚至都沒有怎麼讓工作人員幫忙,大震憾就老實的進了閘道,不過在等著比賽開始時候就很不順利了。
大震憾和阿卡什德閘位相鄰,兩匹馬稍一抬頭或連頭都用抬就能嗅到對方的氣味,這讓兩匹馬都有點兒驕躁,不住的打著響鼻,踢踏著腳下的草皮,時不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