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看到的,而是看到一則文章上介紹的日本賽馬,寫的一五年的日本杯日本賽馬完成了十連冠。
這一次一、二、三全都是日本賽駒。第一匹是日本雌馬shonanpandora湘南魔瓶,第二匹是lastimpact最後震憾,第三名是lovelyday朗日晴天。
以前這東西是記憶,現在這排名可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要知道作為入門的馬迷也知道在日本杯這樣的大賽中猜中前三名,那最少也是一百倍,還可能上兩百倍的賠率。
盧顯城很興奮,興奮到了用牙籤剔著牙都能走神,直到把自己剔滿嘴都是血,戳痛了牙齦這才回過了神來!
還好這幫傢伙沒有發現!盧顯城吐了一口血水瞄了侃大山的小夥伴們一眼心想。
想完了馬,接下來考慮怎麼弄到一筆錢等著日本杯的時候甩出去了。
當然在此之前為了保險期間盧顯城還是決定去查一查今年三月九號的阪神大賞典,冠亞季軍是不是成田白仁,重炮還有黃金博士。
要是正確的話,盧顯城就一定要去撈上一把。
盧顯城相信就自己一半撲街的老貨根本沒資格去影響什麼日本杯的歷史程序,對於勞一票信心十足。
“傻愣著幹什麼啊,走吧,馬上開年級大會了”。
盧顯城這邊剛想著怎麼弄自己的賭本呢,腦門點就被湯勝松拍了一下,只得站起來衝著老闆夫妻兩人笑了笑跟著哥幾個出了門。
一出了門,頓時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石城這鳥天氣,十月了還特麼的三十幾度,還讓不讓人活了”趙立輝伸手擋了下眼睛,抬頭望了一下天抱怨著說道。
宋以謙做為本地人更適應一些:“要不怎麼叫三大火爐呢,等等吧,十月底就差不多了”。
“泥瑪!還要一個月”徐正和說道。
大家一邊抱怨著石城的天氣一邊快步的往學校的後門奔,一進了校園往樹蔭裡一站,頓時覺得好了不少。
趙立輝也不怎麼的轉過了頭來對著盧顯城問道:“老五,你今天中邪啦?老是悶著聲不說話,為什麼?”。
盧顯城道:“我就是想著真的出去賺點兒錢,我也老大不小的了,總不能一直讓家裡養著吧”。
周光勇聽了立馬伸出手在盧顯城的腮幫子上捏了幾下:“我靠,這還是我認識的盧顯城麼?”。
“別鬧!”盧顯城拍開了周光勇的手。
“要不在學校找個活兒,我看去小賣部打工就不錯,人家也是學生我們也是啊”徐正和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盧顯城搖了搖頭:“人家是學生你也是學生沒錯,不過校園裡的小賣部都是後勤處管著的,招的人也都是特困生,你這麼樣的一準兒沒戲!”。
校園裡的小賣部都是穩賺不賠的,這事情哪裡輪的到外人做,學校為了照顧特困生才安排的位子,盧查城這類學生根本就不用多想。
“那咱們能幹什麼?”宋以謙這邊問道。
盧顯城道:“一般的勤工儉學一是當家教,二是打零工,例如站街上發發傳單什麼的,大約就是這個樣子”。
“要不我們國慶回來找個發傳單的活兒?”周光勇這邊說了一句。
盧顯城心裡搖了搖頭,不說願不願頂著個太陽幹這事,就算是要幹也不能幹這個啊,有這時間盧顯城還不如弄臺電腦畫施工圖呢,可比發傳單來錢多了。
說起打工,哥幾個似乎是找到了話題,一路上就這麼聊著。
盧顯城則是想著自己的事情:錢從哪裡來?
這事情有點兒讓盧顯城撓頭,抓耳撓腮的想了好一會兒只得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做為一個十八歲的學生,想在一個多月內弄到幾十萬,除了找自家的孃老子之外,真沒什麼好招。
如果時間長一點兒也行,要是比賽放到了明年盧顯城就有十成的把握弄到十幾的背去日本狠撈一筆,可惜的是現在只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
九月己經相當於過完了,到十一月的最後一個週末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半月多幾天的時間,不從自家老頭子身上想辦法盧顯城如何能去日本撈錢?要是隻撈個一兩萬人民幣,盧顯城自己都覺得對不起日本人設的大獎金。
再說了現在可是九六年,出國簽證可不是這麼容易幾天就能辦下來的,少說也要折騰個把月。
說是在老爺子身上想辦法那是好聽的說法,說白了就是從老爺手上把錢給騙過來,依著前世的記憶盧顯城知道老爸老媽給自己準備了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