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空調我就不能過來啊”。
“我問你。怎麼杜哥突然的要準備賽什麼馬?”盧顯城問道。
“還不是張煜鋒給鬧的,兩人從小誰看誰都不順眼,你要是想問的話就去問杜哥。哦,我還聽杜哥他們說,鎮上馬上新來一個副鄉長。說是你知道了一準兒鬧心!”賀嶼說了一句之後就對著阿芙爾問道:“這裡接電的活兒還有別人可以乾的?”。
“鎮上就三個電工”阿芙爾說道。
盧顯城不想管電工的事情,不由的對著賀嶼問道:“誰啊!哪個鬧心的?”。
賀嶼說道:“我沒問,你要是想知道去問杜哥他們,我現在忙著接電呢!”。
盧顯城一聽立刻拿起了草帽卡到了頭上和阿芙爾告辭,問明白了杜國豪幾人現在在哪裡,騎著馬就奔了過去。
還沒到地方呢,遠遠的就看到幾個同樣的嶄新的清風房車擺放在了一起,圍成了一個c字型,幾輛車子的遮陽篷都被拉了出來整個搞的跟到了野營地似的。
等著到了房車的旁邊,盧顯城才發現杜國豪幾人光著膀子正吃著西瓜呢。
盧顯城下了馬,把韁繩栓在了馬鞍的樁頭上,對著光著大胳膊的的幾人笑著說道:“你看看你們現在哪有一點兒公子哥的樣子,有空調不吹跑到外面光著膀子搞造型啊!”。
“什麼搞什麼造型”杜國豪說道:“空調吹著難受,不如這樣雖流汗但是爽快,再說了我們準備商量著在這邊弄個前期的賽道”。
盧顯城看了一下,旁邊不遠畫的石灰線,老長老長的似乎看不到頭,於是問道:“兩千多米的大直道?”。
“怎麼可能,u型道,直道是一千三百米”坐在杜國豪旁邊的耿海文說道。
“怎麼突然想起這茬來了”盧顯城從旁邊拎了一個摺疊椅子打了開來坐到了桌子旁邊,伸手弄了一塊西瓜啃了起來。
杜國豪說道:“張煜鋒,你知道不知道?”。
看到盧顯城茫然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知道最好,這貨從小就討人厭。人長的醜也就罷了,整天還得瑟。這不!知道我這邊搞個賽馬場,他和幾個小子就要過來和我們的馬賽上一賽,我這邊也不能認了慫啊,直接就答應了,現在關健是這小子約到了下個月,我這裡不光忙著平整賽道,還要把馬往國內調,一點兒不含糊,直接黑格爾森林……”。
聽杜國豪的語氣,盧顯城就能想像的出,這份對叫張煜鋒的這位有多痛恨,估計就算不到寢其皮食其肉的地步,也差不了多少了,沒看因為和一個人比賽,杜國豪都從自己的澳洲馬場把當賽的馬往回撥馬了。
杜國豪的黑格爾森林,並不是盧顯城挑的,而是他自己挑的,價格還算對的起它的三百多萬人民幣的身價。到現在在澳洲贏過兩次三級賽,一次一級賽,雖說過了五歲了,但是身體還不錯還能在賽道上再跑上一年多的。
“這是何必呢”盧顯城把烏黑的瓜子吐到了手心說道。
“誰都可以輸,但是就不能輸給他”杜國豪說道,說完了想都沒想又道:“你也別勸我了,你恨的牙癢癢的那位馬上就要來了”。
“我哪有恨的牙癢癢的人,我一向都是與人為善的”盧顯城笑道。
“柴笙!”
“他來幹什麼?”盧顯城這下子編不下去了,頓時有點兒納悶了。
愣了一秒多鍾對著杜國豪問道:“你們這沒事幹就看著他來給大家添堵?”。
盧顯城先一想柴笙是過來找自己不痛快的,但是一琢磨這不對啊。自己有什麼不痛快被他找?擋著辦賽馬場第一個不痛快的是杜國豪,擋著大家發地產財的,不痛快的人更多,其中根本就不會有自己。要是想把地收回去,盧顯城相信柴笙死的更快,而且說來說去他也就是個鄉長,而且還是個副的,就算是來了想找茬似乎自己這邊也找他的茬兒也挺順當的,不說別的就說自家二叔這位置就抗的住他亂伸手了。
“咱們這邊也沒有辦法,人家給了條件太優厚了,一個廳級換上副鄉長,這條件讓人沒法拒絕啊”耿海文說道。
“而且人家這還是把人送到我們嘴邊”朱子華說道。
耿海文這時介面說道:“對手在眼皮子底下總比放別處好吧”。
“來就來唄,還能把天給掀了不成!”盧顯城笑了笑。
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覺得有點兒膈應的,想起柴笙這小子那樣子,頓時就在心裡想道:家裡已經有一個討厭鬼,怎麼又來一個!這幾天難道是流年不利?怎麼淨遇到一些不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