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為什麼會震驚,是因為,我剛才出手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雖然,我已經試圖讓自己不要那麼快,讓臺下的觀眾們能夠清晰的看到每一個我打擊他的細節,可是,媽的,他們還是沒有能夠看清楚,只感覺莫名其妙的,這傢伙就飛下了臺,並且,還很有可能要做整形手術。
“這,這是怎麼回事?”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依舊冷冷的站立在臺上的我,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只有一個人次似乎依舊能夠保持鎮定,因為,只有他見過我出手,所以,這一切,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內了,他就是一直靜靜的站在臺後看著我的中年男子,此時,他越發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有多麼的英明,而且,還換回了他的一條小命。
“還有麼?”我冷冷的向臺下問道。
此時,人群比剛才安靜了很多,一些囂張的小弟此時也似乎收斂了一些鋒芒,畢竟,剛才的一幕,已經遠遠是他們感覺到震驚了,我的對手,怎麼就莫名其妙的飛出了臺,怎麼就被打的那麼慘,明明沒有看到我出手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他媽就在想,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搞一個有獎競猜,肯定會非常熱的,媽的,從他們的眼神裡,我就已經感覺到他們對真相的渴求了。
“他,他他媽的怎麼做到的?”良久之後,終於有一個人第一個將自己內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
“是啊,媽的,我怎麼完全沒有看清楚啊,不會是那個笨蛋不小心自己掉下來的吧,還把自己摔成了那個樣子。”在無法弄清楚客觀情況的時候,人們總是主管的去看待自己無法理解的事物,比如,我眼前的這些傻B。
“是啊,完全是這小子運氣好而已,你看,他還他媽的挺會裝的,誰去教訓一下他啊?”慢慢的,在人們主觀的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客觀現實之後,他們從這個假象中再次獲得了勇氣。
這個時候,我敏感的覺察到,人群之中,剛才一直領頭的那個小弟向著臺下的某個人使了個一眼色,而那個人,也最終走上了臺,來到了我的面前。
媽的,說實在的,南美的人就是不一樣,只見,我眼前的這個哥們,一臉的橫肉,在臉上,還有兩道刀疤,估計是鬥毆給他留下的痕跡,剔了一個莫西幹頭,讓我誤以為我這是在墨西哥呢。
“呵呵,你小子的運氣不錯嘛。”刀疤臉才剛上臺,就對我冷笑道,臉上滿是嘲諷。
我只感覺到自己在忍耐,媽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連這種雜碎都能夠對我如此說話了,說到根源,還是那個叫帕克的雜種的錯,媽的,一旦抓到他,有他好瞧的了,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我將這所有的一切都加在了帕克的身上,所以,觀眾朋友們就為日後的他祈禱吧。
“運氣好不好,要你自己試一下才知道啊。”我說道,同時,回給了他一個天真無邪的微笑。
“操,你他媽的少大言不慚了,我上來就是為了要你命的。”刀疤臉向我說道。
這個時候,熟悉的雷鳴般掌聲再次響了起來,就如為刀疤臉打氣一樣,將我完全放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面。
“好了,別再弄這些沒用的了,看起來你很能打啊,來吧。”我依舊靜靜的站在原地向他說道。
“四道臨頭了你他媽的還敢這麼囂張,看我不弄死你的。”刀疤臉說著,從腰部拔出了兩把尖刀,指向了我。
“哦?還要動傢伙?”我裝作驚訝的看著他說道。
“怎麼?害怕了嗎?小白臉,哈哈。”刀疤臉看著我囂張的笑道,以為我害怕了呢。
“害怕?是啊,我好怕啊,求你別殺我啊。”我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
一見我露出如此怯懦的樣子,刀疤臉立刻變的更加囂張起來。
“你他媽就等著去死吧。”他說著,挺著兩把尖刀就向我刺了過來。
因為我已經鐵了心讓臺下這幫瞎子這次看的能夠再清楚一些,所以,這一次,我儘量的放慢了自己躲避的動作,每一次,都是當那把尖刀就要刺中我的身體的時候,才將將的閃開。
沒多久,刀疤臉雖然看著是佔了不少優勢,不過,顯然,他已經滿頭大汗了,臉喘氣也變的粗重起來。
“媽的,你他媽的還挺靈活的。”刀疤臉一邊罵,一邊回頭衝著我就是一刀。
我再次閃開,躲到了他的右邊,此時,我已經做了一個決定,就是,我一定要讓這個一嘴廢話的傢伙再也無法說話。
想到這,我不想再跟他玩下去了,瞬間,我已經抓住了他緊握著刀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