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一個字也不說,死死咬著嘴唇,直到兩排深深的齒痕呈現出來,她也不覺得有絲毫的疼痛感覺。
心都碎了,她怎麼還會在乎這麼小的傷。
聽起來,寵天戈的話似乎很有道理,態度也足夠冷靜鎮定,棄車保帥,以免惹上事端,這一向是他做人的準則。可是,夜嬰寧無法接受,一點兒也不能接受,如果是其他人,她想,她或許還能夠為對方找一個足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可是,這個人是寵天戈,她怎麼也想不到,正是她的男人,在算計著她的孃家!
“所以,你當初許下的那些承諾,那些給御潤開出來的天花亂墜一樣的好處,全都是空中花園,全都是你在放屁?”
再也忍不住,夜嬰寧索性爆出了粗口。
寵天戈略顯疲憊地抬起手,習慣性地揉了揉太陽穴,他最受不了女人的這種胡攪蠻纏,對於蠻不講理的指責,男人們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你隨意,願意罵就罵吧,不過在這件事上,我的態度不會因此而改變。你我不是認識一兩天,感情用事一向是做生意的大忌,我也從來不會做蝕本的買賣。御潤即便倒下,只要有足夠的資金,憑藉以前的口碑、信譽,還有長久以來建立的客戶關係,以後想要東山再起,也不是毫無可能。如果我現在把大量的流動資金都投進已經毫無價值的御潤,那麼最後只能是兩敗俱傷。”
從商人的角度去看,寵天戈的話,無疑是理性睿智的,他的考量自然有一番道理,尤其這個時候,極為特殊敏|感,畢竟御潤涉嫌行賄官員,又已經被上面高度重視,提出要徹查嚴懲。天寵衝上去救火,不僅撲不滅這場大火,反而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