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誇讚一句,這個知府還是有兩把刷子!場面辦得好不說,還能費勁周章的請到這麼多的德高望重的人,這廚藝大賽背後究竟是為了什麼。引得眾人一陣深思。
“麻煩讓一下!”
“大哥,請讓一下!”
“我們是來參賽的!”
人群一角小小騷動,因後面有人往前去,而不得不轉過頭去瞧瞧,側身讓開。
吳帆和福氣等人面上帶著隱忍著焦急,客氣的笑笑與前面的人陪著不是。
今兒來看比賽的人還真不少。真是擠,走到臺前,彷彿刀山火海般難以前行。
到了進入處,吳帆從懷裡拿出了福寶園的參賽牌,往鎮守的衙役面前一亮。為首的衙役朝邊上二人點點。二人便開啟了門。
比賽只能進三人,除去自己的主子,正真幹活兒的就三個人。一人備菜,一人看火,最後一人也是重點人物——掌廚者。
福寶園派出了吳帆掌廚,福氣和另外一個夥計打下手,當然福氣只是個充數的,考慮到他的機靈,若是臨場有變故,也好儘快做出應對,於是給他派了看火的夥兒。
寶兒平日裡做菜,他也沒少幹這夥兒,自然是手到擒來。
吳帆眼中流露出擔憂的神色,問向身邊的福氣,“福掌櫃,您說姑娘會不會有事?”
福氣面色凝重,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臉,這般姿態,有那麼一些讓人敬畏,雖然他才十五歲不到。
身上的氣魄竟有些寶兒影子,讓吳帆愣了神。
“姑娘吉人天相,自是不會有事。你就好好比賽,不要擔心別的,拿得‘天下第一廚’的名頭,莫要辜負姑娘的一片苦心。”福氣頓了頓,寬慰道,其實他何嘗不擔心,姑娘三番四次受難,幸好最後都能吉人天相,希望這次也能一如從前。
沒有了寶兒,福氣就是最大的了,誰都能垮就他不能,誰都可以氣餒,但他不行!想到這兒,背挺直了一些,默默為自己打氣。
聽得福氣這番說辭,吳帆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心中充滿了鬥志,決不能讓姑娘,讓鋪子所有人失望!這一戰也是吳帆對自己人生的重新書寫,一切都那麼重要!
旁的一夥計聽了,也是認真的點頭。
三人之間被一種必勝的信念充斥著,嘴角微微上揚,說不出的自信。整整方才被擠亂的衣襟,步伐穩健的走上前,恭敬的朝評定人躬身行禮,然後去到臺上貼了“福寶園”字樣的炤臺處。
說來也巧,福寶園的邊上的真是醉仙樓,三人要去到自己位置,便要路過那出。
“姍姍來遲,就是對大賽的不重視,這種人還來參加什麼比賽!”
“可不是,也不知太過自信,還是鋪子沒人了,竟只派三個人過來。”
“掌櫃的瞧著陣仗只怕是不敢上來吧!終究是小門小戶,成不了氣候!”
醉仙樓的人竊竊私語,眼神不住的往福氣三人瞟來,眼神中帶著輕視。其中一個身材高大,十分壯實的男子尤為囂張,應該就是主廚!
安坐一旁,身著華富的男子正氣定神閒,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瞧著姿態怕是醉仙樓的掌櫃、抑或是某個管事。
福氣滿心怒火去不能發出,眼神一冷,朝那三人射去,緩緩到出聲:“吳帆,你說聒噪得不行的是什麼?”
吳帆思索一番,抬頭認真道:“應該是生活在水井裡的青蛙。”
“哦?為何?”福氣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吳帆。
後者淺笑,似不經意的看向醉仙樓那處,“因為不知道天高地厚!”
“嗤!”福氣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忙穩住笑臉,故作正緊,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沒想到平日一本正經的吳帆竟也有說笑的時候,還是在這種時刻!
吳帆不以為然,不在乎背後如同千萬把利劍似得射來的目光,跟了上去。
炤臺是全新的壘起來的,臺子上鍋碗瓢盆樣樣齊全,身後還有一張小桌子,上面。
夥計忙拿出來帶的菜料,整齊鋪成好。
其他人因來得早,東西早就準備好,這會兒皆齊刷刷的看向福寶園的那處。
早就傳出了福寶園的各種流言蜚語,人們都充滿了好奇,今日得意見得真面目,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
吳帆坐在一旁休息,福氣邊上站立,暗中仔細觀察他人的準備情況,眼睛轉得極快,飛快記下來。
夥計開啟大木箱箱子,從裡拿出一個大木盆,將本就備好的水倒入其中,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