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醒來,低頭看著懷中的小新娘。
凌亂的被褥,赤裸裸的兩具身體,怵目驚心的血紅……和亮亮全身上下滿布的吻痕,天啊!昨天不單單是一場春夢……他掩而哀嚎一聲。
“是你,是你玩的對不對?”他翻過身,把亮亮壓在身下。心中正得意萬分,閉著眼睛,嘴角微揚,亮亮盜壘得分。她的笑給了他具體答案。
“壞女孩!這下子全世界的人都要拿我當變態看待了。”一笑,幾時他開始注意起旁人的眼光了?
“亮亮,今天晚上再到我夢裡來,我有事要做……不!是有事要對你說。”
哼!他居然對她下達命令耶,真了不起,以為得到她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偏不去,你能怎樣,扒我皮、抽我筋、啃我骨頭嗎?
“我說活你聽到沒?一定要來!”他懲罰性地吻了她,吻得她雙唇紅腫,吻得她的心再度沉淪……
連著幾天,靜淇都沒有來上班,易耘正覺得奇怪時陳秘書送進來一封辭職信。
“這是……”揚起眉,他問。
“這是范小姐的辭職書,她說她身體不適,想要先辭去工作,等身體痊癒後再回公司上班。”陳秘書恭謹回話。
“身體不舒服?她病了?有沒有問她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幫她安排醫院?”
“我問過,可是她不告訴我。”
“好吧!沒事,你先下去。”遣走陳秘書,他撥通電話,是靜淇接的。
“是我,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沒事……”喀擦一聲,電話被切掉。
握住話筒,他愣住。
怎麼回事?她的聲音中有明顯的哽咽,她在哭什麼?扣除他和她之間的這層關係,他們還是世交。在範伯父和範伯母人都在國外,他有義務要照顧她,再撥電話,一接通,他先發制人。“靜淇,如果你再把電話掛上,我就馬上趕到你那裡去。”
“我說了沒事,我只是心情很亂,你給我點時間調整,行不行?”
“你只需要一點時間來調整,何必辭職?你身體出狀況了嗎?”
“為什麼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那對你沒有好處的。不要理我、不要管我、不要讓自己沾得一身腥!”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