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力量。
她挾著滿腔的興奮迷迷糊糊的被帶離了吧檯,她甚至於不知道將要被帶去哪裡便一直咯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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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添坐在吧檯邊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紅髮辣妹看不下去的扯住了他的手臂,止住了他又準備一飲而盡的酒杯。
他慵懶中透著陰鷙的斜睨她:“做什麼?”
辣妹嬌叱道:“添,你這會兒喝這麼多酒,一會該醉了。”醉倒了還有什麼好玩的啊?!
蔣添不耐煩的甩脫她的手:“放心,我就算醉倒了,一樣能讓你醉仙欲死。”說著,他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之後,他晃晃悠悠的起身,往PUB門口走去。
辣妹以為他醉的頭腦不清,認錯了去客房的方向,趕忙上前拉住了他:“添,應該從這邊上樓啦——”
蔣添轉頭一臉陰佞的盯住她:“抱歉,我突然對你沒興趣了,你找別人吧。”說著,他從褲兜裡掏出一支菸,邊點著邊抽身將一臉搞不清狀況的辣妹丟在身後,徑自步出了PUB大廳。
脫困
蔣添倚在車邊吞雲吐霧的同時彷彿在思索著什麼。恁地,他將菸蒂丟在腳下,狠命的捻滅。然後飛速的跑向緊急通道,三下兩下開啟了門鎖,順著筆直的階梯衝了上去。
很快便來到了四層。
酒精激發了他體內的狂暴,他急躁的憑聲音一間一間的查詢他們的蹤跡。
他的耳力驚人,只要是見過的人,憑藉呼吸他便可以輕鬆的識別出來。
一路順著走道傾聽,驀地,他停下腳步。
駐足在一間房門前再次確認了下——
那急促的男性喘息聲和女人慾迎還拒的輕吟,讓他本已伸向門把的手指情不自禁顫抖了下。終於,他斂眼狠了狠心,熟練的開啟了緊鎖的門扉——
一時間,淫聲浪語肆意的竄入他的耳。眼前的腳下是莎莎橫躺於地下的光裸身軀,顯然是已經捱不住淫行的昏了過去。蔣添難以忍受的衝進去一把拽起床上飄飄欲仙的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拳掀翻了他。
因為嗑了藥,所以韓柯雖然被打倒在地,卻仍舊是一副神遊仙境的享受表情。
蔣添皺皺眉頭,一臉嫌惡的跨過他,扯掉床上女人戴著的情趣面具:“媽的,這個變態!”他咬牙切齒的咒罵那個正躺在地上的淫棍。
莫瑤那因為藥物而脹得通紅的‘愉悅’小臉露了出來。
看到她那渾然不覺的笑吟吟的陶醉模樣,蔣添寒著臉一把從床榻上扯起她,所幸她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看樣子韓柯還沒來得及對她怎麼樣。
他下意識地輕吁了口氣——
此刻,他手下橫蠻的動作卻惹來莫瑤一陣‘咯咯咯’的嬌笑。
蔣添的眉心端的蹙起,眼神中劃過一絲考量,他知道對付這種迷幻藥,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只有一個。
下一秒,他抄起莫瑤的身子,三兩步將她拽至洗手間的淋浴房,在她仍沉醉在迷離的幻境中時,蔣添毫不遲疑的旋動了她身後的冷水開關——
驀地,冰涼的水柱狠砸下來,莫瑤瞬間凍得猛掙了下,她於迷糊中下意識的躲避著涼水的侵襲,卻因著蔣添施加在她肩上的力道而怎麼閃也閃不開——她整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的被蔣添牢牢的固定在冰冷的水流中央,被迫的接受這種嚴酷的洗禮——
“啊——”莫瑤終於忍受不住凍得尖叫起來,精神隨之清醒了不少。她訥訥的睜開眼,透過厚重的水流看出去,突然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處,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陌生。
她不是正坐在吧檯嗎?
那麼這裡是?——
恁地,水流停了,肩膀上的壓力也驟然消失。
莫瑤一天之內第二次被澆成了落湯雞。
“清醒了?”耳畔響起揶揄的男音。
莫瑤立即辨別出了聲音的主人——她幾乎是仇視的轉頭瞪住了蔣添:“你知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很貴?!”
蔣添微微一愣,他實在沒想到她清醒過來之後說得第一句話會是這樣,他以為她要害怕的撲到他的懷裡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呢?!他開始有些佩服起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猴子的思維果然與眾不同。
“抱歉,我不知道。”他勾起唇,輕鬆的聳聳肩,同時轉過身去抄起一條毛巾優雅的拭乾手上的水漬。
莫瑤氣鬱的睨著他的背影猛點頭:“是啊,對於你這種富家少爺來說,不論多少錢都無所謂吧?可這對我來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