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黑燃將菸蒂隨手往地毯上一丟,兩手朝何妮的雙峰摸去。
他又不是死人,何妮挑逗了他半天,他當然會有感覺。
他一向不虧待自己的,今朝有酒今朝醉,能不能當黑蠍幫的幫主,他並不在乎,但是當一個男人想要發洩慾望時,一定不能沒有女人在身邊。
他當然不會否認他義父褚黑蠍千年不變的絕愛理論,但,他是需要女人的,不過,也僅只有這一刻。
何妮貪戀地任由黑燃予取予求,他身上有著菸草味和淡淡的酒味,綜合起來,是屬於他的男性氣味,她真是愛死這種味道了。
黑燃分開河妮的膝蓋,熟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的臉蛋隨著他的頻率加快,由緋紅漸漸轉趨難耐。
她快受不了了,黑燃溼濡的氣息拂上她的臉容。黑燃在吻她,他習慣吻女人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他的吻足以令她癱瘓,她拚命的扭動身體,目眩神迷。
“到了嗎?”激越狂情中,他冷然地問。
痛苦與歡愉交織而成的表情在何妮的臉上呈現著,她的頭顱輕輕點了一下,跟著又難耐地呻吟了起來。
“燃……燃哥……”她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已完全在黑燃的掌控之下,他要她欲仙欲死,她便已欲仙欲死。
確定何妮已經得到滿足,黑燃轉瞬間猛然衝刺,發出咆哮聲後,岩漿噴射在何妮嬌軟的體內,他的神情立即顯得冷酷絕情。
何妮虛弱的側著臉容伏在枕上,黑燃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他沒說什麼,但神情已說明了他的意思。
“燃哥……我……我馬上走。”何妮強撐著起來著衣。
老天!適才黑燃起碼要了她一百分鐘,現在她雙腿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
唉,但是黑燃在白天是不留女人的,她必須識趣點,否則一旦讓黑燃不悅,她可能連應得的報酬都沒有。
黑燃從不虧待自己,但那不代表他不虧待女人。
何妮就曾聽同行的一位舞小姐說過,黑燃要了那舞小姐的隔天早上,舞小姐發嗔不肯走,黑燃連半毛錢都不給她便要手下攆她出去。
所以嘍,她可不會那麼笨去重蹈覆轍,黑燃這種男人是女人栓不住的,錢才是牢靠的,起碼黑燃在沒什麼不滿的心情下,錢給得很大方。
何妮穿戴好衣物,識趣的走了。
黑燃跟著起身,都已經過了中午,他走進這間豪華“寢宮”的獨立浴室,拉開淋浴間的玻璃門,讓蓬蓬頭流洩下的水柱洗滌他全身。
清水直洩而下,淋溼了他的頭顱,黑亮的長髮溼透了,貼在他赤裸的背脊更顯魅力無窮。
他知道自己的優點,也知道女人迷戀他些什麼。
“不過是一付皮囊,那些傻瓜!”一任水柱從他臉上流過,黑燃嘴角嘲弄的、微微的揚起,他認為會愛上他的女人很悲哀。
在他的思想裡,女人,不算什麼;玉臂,不過用來當枕。
有感情負累的人類實在太可憐了,他永遠不會選擇當那個可憐的人,他義父說的很對,女人是危險的傳染細菌,千萬別沾上她們,否則就會沒完沒了,最後還會賠上自己的健康。
他知道他做得到絕情斷愛,他不會像黑熾那麼傻的,竟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所有,那太不值了。
在譁然水流聲中,他漾出狂浪的笑,挑高的唇角似在嘲弄著黑熾的愚昧。
愛女人?
他傲然的搖搖頭。
不,他不會犯下同樣的錯誤。
黑蠍盟總壇。
這是一間天花板挑高二層樓的空曠會議室,義大利進口的大理石材會議桌,全副最新款的辦公裝置,以及每人面前一杯香醇濃郁還冒著熱煙的咖啡。
原本過去每個月出席這個會議的有五個人,分別是褚黑蠍、黑熾、黑燃、黑灼與黑烙。
但是,自從黑熾叛盟與方舞在一起之後,這個黑蠟盟的高層領導會議,與會者就只剩下四個人了。
“總而言之,不管用什麼手段,那批價值過億的貨,一定要屬於我們!”褚黑蠍沉聲吩咐道。
褚黑蠍是黑盟的真正操控者,雖然說在名義上他已退隱江湖,但在實質上,黑蠍盟仍在他的掌控下運作著。
自從白清荷投向他弟弟褚夜蠍的懷抱之後,他就變得不相信任何人,就算他有親生子,他都未必會信任,更何況是他的養子,他們四個只不過是他用來鞏固黑蠍盟的工具罷了,他才不會蠢得放手將他一手建立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