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那個牆壁的方向:“什麼……你說什麼……”
只見那個平坦無縫的牆壁,開始輕輕的震動起來,石門裂開一條縫,裡面走出來一個人。
如畫的眉眼,絕世的容貌,優雅如芝蘭玉樹,黑眸裡神光離合,閃著誰也看不懂的情致。
唇角微勾,一抹淡淡的譏諷飛揚在他的眉梢眼底:“想讓我做什麼證?”
劉亞美險些癱倒在地上。
她十萬個也沒想到皇羿也會在這裡,他不是出去了嗎?她就是看到他出去了才決定今天晚上動手的。
怎麼這麼快就返回來了?!
“……羿……”
她喃喃了一句,想要開口解釋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半晌憋出一句:“羿,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希望皇羿是剛剛趕到,沒有聽到自己和風瑞的對話……
可是心中恐慌的她似乎已經忘記了,皇羿並不是從外面進來的,而是從這屋裡的密室走出來的。
皇羿尚沒有說話,風瑞已經在旁邊壞壞地開口:“羿來的也不早,只比我早了那麼一小會。”
劉亞美噗通一聲癱在地上,臉色慘白如死,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皇羿徑自在屋子的唯一一根凳子上坐下。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不想和你廢話,說出你的來歷,目的,或許我會考慮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他聲音平淡而乾脆,但說出的話卻帶著一種徹骨的冷意,殺意。
”我……”
劉亞美跪伏在地上:“我……我是心愛啊……羿,你真的要殺了我嗎?”
她還想做困獸之鬥。
皇羿沒想到她到這個時候還這樣死鴨子嘴硬。
眼眸一眯,眸光寒涼:“我耐心有限如果你再不把一切都交待清楚,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的聲調依舊淡淡的,沒有什麼高低起伏,但自有一種強大的威迫感,讓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風瑞嘆氣:“我說這位女士,識時務者為俊傑,羿已經看到了一切,也聽到了一切,你再做困獸之鬥除了多吃點苦頭外,還真沒什麼好處。”
劉亞美心中雖然驚慌到極點。
但她仗著有最後一張王牌,拼命做最後的掙扎,如果她真的把一切都交待了,那麼她才會是真正的死路一條:“羿,我真的……真的是心愛啊,剛才那些只是一時糊塗,怕你會被騙……我知道錯了,你想怎樣都可以,但是別不要我好不好……”
她哭的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皇羿語調冷冷:“就憑你也想玷汙她的名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劉亞美?”
劉亞美沒想到他一口便喝破她的身份,臉色大變。
身子顫抖了一下,伏在地上,急急地道:“不!我不是劉亞美,我是沈心愛,羿怎麼可以不相信我,我真的是你的心愛啊!……”
她當初受了那麼大的苦,遭了那麼大的罪,脫胎換骨,變成了沈心愛,就是唯恐皇羿會起疑……
她不能承認的!
承認了那先前所受的苦都白費了……
她只要咬緊了牙根不承認,他也拿自己沒辦法。
皇羿冷冷地瞧著她,緩緩地道:“四年前,地獄門門主鳳息從a市帶了一個女人回拉斯維加斯,並且幫她改變容顏,代替了從海里救上來的沈心愛……”
他話還沒有說完,劉亞美便臉色大變:“不……不可能……您……您怎麼會知道?!”
此時石門裡又走出一個孩子正是那個躺在床上的孩子,他走到劉亞美面前,尖聲道:“是我告訴皇少爺的,你個外來者,你以為你把我們整個漁村弄沒了就沒人知道了嗎?休想!告訴你,休想!”
劉亞美臉色灰白,怎麼也沒想到會再看到那個孩子,他明明應該已經……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床上的孩子,他依舊靜靜的躺著毫無生息。
她癱倒在地上,眼睛發直:“怎麼會……怎麼會這樣?他……他不是徹底死了麼?”
風瑞搖了搖頭:“你還不明白?那個是假的,只不過是引你上鉤的誘餌而已。真的早被我救活了!你的事羿基本全部知曉,你再這麼不識趣,只怕到時候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到了這個時候,劉亞美完全絕望。
她癱在地上,不敢抬頭:“我,我也……也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