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聲音可不小啊。”
我尷尬地抬頭,果然見一車的人都在看我們,我和小香對視一眼,小香嘴巴撅的幾乎可以掛油瓶,但她還是點頭:“好吧,依你最後一次!下次我綁也要把你綁回老爺面前!”
“好小香。”我抱著小香的手臂嘿然一笑,算是決定下要跟著林致遠。
我偷偷朝林致遠那邊一看,林致遠卻也正看著我,見我看向他,他似乎有些許無奈,但最終沒有對我要繼續跟著這件事發表任何意見,只是轉頭看向任正平,道:“任家究竟發生何事?你怎麼知道十五年前的事情?誰讓你來找我?”
林致遠一針見血問了三個問題,任正平嘆氣,道:“我先說是誰指點我來找你的吧。是個黃衣人,那日我在父母墳前,發誓要替天報仇,他似乎正好祭拜完故人,聽到我的話,說若是想殺人報仇,可找一位叫林致遠的人。我告訴他,我卻是連兇手也不知道,他卻說林致遠不僅可以殺人,還可以破案。”
這黃衣人,大概便是拂衣居的那個怪人,他竟有故人?還在小小的葛水縣?
而且……聽起來,黃衣人一直離我們很近呀,他似乎都知道林致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致遠卻一點不驚訝,只道:“果然是他。”
其餘的卻一點不問,比如黃衣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
任正平嘆了口氣,道:“至於我為何知道你的事情……其實我也不大瞭解,只是黃衣人說,林公子你現在身邊跟著一位小姑娘,若是小姑娘要遊山玩水,怕你這冰山人已被化成一汪春水,跟著小姑娘四處流動,而無心做生意。所以教了我那些話。”
我頓時紅了臉,心想這個黃衣人,真是……
什麼冰山人,什麼一汪春水呀,真能瞎扯。
林致遠一臉平靜地無視了他的話:“你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任正平低頭,望著自己的殘腿,道:“其實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啊?”小香瞪大了眼睛。
任正平苦笑,道:“只因發生那些事的時候,我已昏迷,等我清醒過來……只知道全家都被殺害,只有我回孃家的妻子僥倖逃過一劫,而我因當時在密室泡藥浴,所以也未被兇手發現,才撿回了一條命。”
他錘了錘自己的腿,道:“說來真是諷刺,我恨我這殘缺又孱弱的身體,卻不想到正因為這樣,反而要每日泡藥浴,而苟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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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兇物
林致遠道:“追憶就不必了,你將事情的起因和經過,說的詳細一些。…小…說…”
任正平點點頭,道:“我們任家,本是葛水縣賣米的人家,在葛水縣和這附近,也算小有財力,我原本父母雙全,俱都健在,下有一位弟弟,名喚任正瑞,他有一妻一妾,妻妾之間相處融洽,而我只有一名妻子,我們夫妻二人更是恩愛。這一大戶人家,並沒有外人所想的勾心鬥角,而是和樂融融,除了我因小時候在冬日失足跌落水中,患的一身疾病,且廢了一雙腿之外,我的人生,可雲全福。”
“但這也並不全是壞事。”任正平罕見地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道,“至少這讓我認識了我現在的髮妻,她父親是葛水縣有名的針灸大夫,小時候她父親來替我針灸,便時常帶著她,我有時候疼痛難當,她便故意說些笑話幫我轉移注意力,長大之後,因她是她父親獨女,繼承了她父親的手藝,替我針灸的人,便成了她,最後,她成為了我的妻子。”
任正平說到這裡,像是回過神來,尷尬地道:“抱歉,不知不覺又說起無關的事情了……”
我為了緩解氣氛,道:“不會呀,挺感人的,‘日灸生情’啊對不對。”
任正平:“……”
小香無語道:“小姐,現在不是說笑話的時候,何況一點也不好笑!”
我尷尬地道:“我只是覺得太沉悶了……好吧,任公子你繼續。”
任正平笑著搖頭:“不會,顏姑娘你很有意思,難怪林公子……”他頓了頓,大概發現我臉色尷尬,趕緊停住。
任正平咳了一聲,道:“繼續說我的事情吧。那日,嗯,那日是九月二十日,前一天我的妻子因為孃家有事而先回了孃家一趟,當天……不,事情還是該從九月初,我父親拿到鳳王珠開始說起。”
“鳳王珠這東西……想必幾位都知道吧?”
我們都點了點頭,鳳王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