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不敢摸。都說獨生子女天生有孤獨感,特別渴望有個孩子能陪著他。小栗子應該就屬於這類,他喜歡這個小弟弟。
手忙腳亂的軒瀟其實並不是很會照顧孩子,他作為肖洋生下小栗子後也沒有親自照顧過多少。那時候有保姆,有厲兆天。而厲兆天則認為,他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照顧得好孩子?於是,許多事都親力親為。比起那些惱人的工作,他更喜歡和家人呆在一起。在對待工作和家人的態度上,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軒瀟鬆了一口氣,軒逸卻提醒他道:“二叔快回去了,你快好抓緊時間。我不知道二叔會不會在丁家過夜,但願他們老朋友相見能來個秉燭夜談。可是在天黑之前,我們必須趕回去。”
軒瀟知道軒逸不是在開玩笑,軒家也有家法,而且對於組長的約束更多。軒瀟問厲兆天:“你想好了嗎?到底答不答應?我要回去了,如果你同意,我就把小石頭留下。”
軒瀟看著小石頭,眼睛裡亦滿是不捨。可是……軒家必須要得到長子,否則軒家的家法也夠他喝一壺。更重要的是軒家的血脈傳承,絕對不可以流落在外。
厲兆天卻並不著急,忽然態度有所轉變,道:“急什麼?既然你是來求我,就要拿出求我的態度。你說的丁家,可是丁銳丁老先生家?如果是丁老先生家,我會設法留住軒老先生。你們倆,完全可以多留一會兒。事情既然要解決,就需要時間。”
第26章
其實就軒逸來看,其實厲兆天的態度還算是可以的。沒像他大哥說的那樣無情無恥無理取鬧,也不像他大哥說的那樣冷冰冰毫無人情味可言。反而話裡話外都透著對兩個孩子的關愛,倒是和一名正常的父親沒什麼兩樣。
軒逸這些年走南闖北,人見的多了,對各種人性的瞭解了多一些。而且初知軒家秘密的他對於大哥能生孩子這件事雖然很震驚,更多的卻是理性思維。他只是在想,如果自己遇到一個會生孩子的男人會怎樣理解。如果這個男人自己喜歡,無疑會非常高興,畢竟擁有兩人的孩子對於兩個男人來說是件很奢侈的事情。如果這個男人自己不喜歡,甚至是利用自己,自己定然很惱火。
根據大哥的描述,大哥先是騙了厲兆天,在攻下他的心房後又逃走。扔下長子,並帶走一個厲兆天根本就不知道的次子。現在事發,發現次子無法繼承軒家傳承,又想把長子要回來。這麼一分析,他覺得大哥有點渣。可是那畢竟是大哥,再渣,他也得站在大哥這邊。
厲兆天拿起手機給丁子雋播通了一個電話,丁子雋接起電話,厲兆天便道:“聽說軒老爺子去你家做客,想辦法讓他在你家留一夜能辦到嗎?”
丁子雋的情緒有些不對,電話那端沉默了幾秒鐘之後才道:“恐怕不用我想辦法,他今晚也出不了丁家了。”
“怎麼回事?”厲兆天問道。
丁子雋卻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沒……沒什麼,有事再聯絡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丁子雋的表情立即變得複雜起來。回想他剛剛偷聽到的對話,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這一定不是真的吧?兩個男人怎麼可能生得出孩子來?不……兩個男人也是可以生得出孩子來的,他清楚的知道,厲兆天和肖洋……不,是軒瀟,生下了兩個孩子。
軒瀟,軒雅仁,他們都是軒家的人。這麼說來,軒家的男人都是可以生育的。那這麼說來,剛剛的對話很有可能是成立的。而且……而且自己,有可能也是個會生育的男人。不,這件事情太過驚悚,丁子雋根本不想深究。可是……剛剛父親和軒叔叔的對話又是怎麼回事?他第一次見父親發那麼大的脾氣,平常就算他對自己再嚴格,也是絕對不會發脾氣的。
書房裡,丁銳的怒火已經摔碎了三個茶杯,卻一眼也不肯看軒雅仁。軒雅仁卻彷彿根本不受影響,兀自八風吹不動的站在那裡。直到軒雅仁準備再摔第四個茶杯,軒雅仁終於開口說話了:“景德鎮青花,雍正年間的。哦,厲天成送的。”軒雅仁拿起桌子上一套茶杯裡唯一倖存的一隻審視著,繼續道:“好,摔,要不我替你摔?你把你們倆之間的信物全部都摔了我才高興。你不就是因為二十幾年前我沒經過你同意給你下了點藥發生了幾次關係而記恨我嗎?怎麼?記恨了半輩子,還沒夠嗎?你問我是不是故意的,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給你下藥,故意造成讓你誤喝的假象。故意讓你頭腦清醒的和我發生關係,故意讓你看到我們在一起不堪的那一切。怎麼,丁銳,你是不是想說我無恥,我卑鄙,我□□下流?趕快說吧!那些難聽的詞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