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感覺。
其實他們這樣也不算聚會,充其量也就算情侶派對,還是週末版的。吳愷也並沒請他們吃什麼大餐,而是在郊區的一個農家樂訂了全魚鍋。軒瀟本來以為會有什麼驚喜,竟然是吃魚。吳愷搖了搖手,道:“這個魚吃的可不容易啊!能不能吃到還得看情況。”
吳愷鑽進了厲兆天的車裡,進去以後先來了一句:“這輩子第一次坐這麼貴的車,心理壓力有點大啊!”
厲兆天道:“哦,那要不你交費吧!坐一回五百,要不你先來個兩千塊錢的?”
吳愷顫抖著道:“那……現在下車還來得及嗎?”
厲兆天道:“上車價五百,想下車先給錢。上了賊船哪兒那麼容易就讓你下?”
吳愷笑道:“要是這世界上賊船都長這樣,那還不都搶著坐?”
鄭淇也拉開後座車門坐了進來,對於坐豪車,他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相較天吳愷,鄭淇也算是生活在一線城市,父母也是做生意起家,單看能捐助他們學校的圖書館,就知道家底頗豐。不過和厲兆天比起來,鄭淇家也只能算小門小戶。圖書館停工的時候,吳愷知道鄭淇很難過。當時他對鄭淇保證,總有一天他要用自己的能力讓這個圖書館重新建起來。
當時的鄭淇很感動,即使吳愷沒有那個能力,他也能感受到對方給他的用心。如今再看吳愷,似乎真的靠他的踏實勤幹贏得了一次機遇。鄭淇笑著罵他一句:“貧什麼貧,臭毛病,厲哥肯收你錢那是給你面子。”
吳愷道:“我知道,不過現在厲哥不是厲哥。哎,不對,厲哥就是厲哥,他不是原來的厲哥!也不能……”
鄭淇在一邊哈哈笑:“你到底想說什麼?”
軒瀟也開啟車門坐上副駕駛座,道:“他的意思是想說現在的厲哥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厲氏總裁,而是那個x城的送水大哥厲兆天。他倆也不是什麼上司和下屬,就是一起打拼事業的好哥們兒。我這樣說對不對?”
吳愷立即跟著附和:“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軒瀟道:“小淇啊!你就別難為吳愷了,他一個學體育的,別說語文了,數學英語歷史地理可能都是體育都師教的。你想讓他把事情表達清楚……要不你自己回去教教?”
鄭淇在一邊哈哈笑,被擠兌的吳愷不知道說什麼,還是厲兆天出來解了圍:“媳婦,你這樣不能也教別人這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暴力體質啊!
軒瀟橫來一個眼刀:“閉嘴!”
厲兆天乖乖閉嘴,認真開車。吳愷和鄭淇互相靠在一起偷偷笑,而且鄭淇還在吳愷身邊低語道:“我以為在家裡軒哥會是那種很溫柔的,厲哥會是那種霸道總裁範兒,沒想到完全是反過來的……”
這句話用的聲音不大,奈何厲兆天的耳朵比較好使,立即說道:“唉,命苦啊!哪是什麼霸道總裁,一天被綁八回都有可能。稍一個不順心,奪命剪刀腳就上了。這還是輕的,惹毛了,奪命連環踢……”厲兆天的話沒說完,軒瀟就幽幽的道:“那你現在是想嚐嚐什麼是真正的奪命剪刀腳嗎?”
厲兆天干咳兩聲,道:“我……開車……”
吳愷心道這樣的感情真讓人羨慕,如果我能更鄭淇的更多一些,我也還是會像現在一樣寵著他。可惜自己的能力有限,總讓他跟著自己受苦。
到了農家樂,是一個靠近湖邊的私人漁場,是淡水湖。附近有山有水,風景還不錯。到了以後軒瀟才知道,原來全魚宴並不是有現成的魚,有頂級的廚師給他們做。他們的食材要完全自己找,自己釣魚,自己去摘辣椒,去找一切能找到的食材。找完了以後交給後廚,廚師會根據食材的多少,把他們找來的食材做成食物。
軒瀟還覺得挺新鮮的,成兆天也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麼整的。他一般搞應酬都是一些高階酒會,宴會廳,至少也是私人會館。沒想到還有這麼玩兒的,以後再有客戶預約,他打算給他們整一個這東西,放鬆放鬆身心。都是常年混在名流圈的大老闆,運動也就是打打高爾夫,長年不接觸自然,鍛鍊一下,對身體也有好處。
如果這樣,估計他就能告別健身房了。算起來,他也挺長時間沒去健身房了,這幾個月又是扛水又是搬桶又是上山下山,身上的肌肉結實又健美。比起在健身房裡運動出來的肌肉,這種肌肉的線條更結實,也充滿了男人味兒和野性。軒瀟說他喜歡,既然他喜歡,那自己就保持好了。當然,偶爾碰到大總裁扛著礦泉水桶進辦公室的員工,感受可就沒那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