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女,兩人正忙著用覆了塑膠膜,能裝水的籮筐從一輛小貨車上把魚卸下來,往池子裡倒。這兩根日=的目光也被外面走過美少婦所吸引,一時間甚至把卸魚這樣重要的事情的也忘記了。兩人直起腰,呆呆地看著外面明亮處走過的兩個美麗少婦。這兩個人男人二十多歲,個子很高,面板黝黑,身體結實但很精瘦,姓周名凱,女的面板也很黑,但卻很細膩,個子嬌小,名叫劉琴,兩人是一對定過婚的未婚夫妻,剛來在市場裡做生意,正準備在城裡買房子結婚。
兩人生意做得不小,別家多是一個攤位,他家一家就租了兩個攤位,還請了兩個小工,也在埋頭卸貨。
運魚的是一輛半新舊的桔紅色4頓小貨車,司機是一個年輕人,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工作服坐在駕駛室中聽Voice of america原聲新聞廣播,突然抬頭看見外面走過的兩少婦,不禁大睜眼睛,臉露驚奇之色,自言自語,“奇了怪了,她們也親自來市場買東西啊?還真沒想到!” 見下面卸貨的兩個人呆呆地看著外面像仙女一樣走過的女人,不禁樂了,搭訕道,“嘿我說兩位,快下魚啊,你們是追魚啊還是下魚啊?”
“我們既不追魚也不下魚,我們賣魚!”劉琴瞟了一眼駕駛室中的年輕司機,“追魚嘛應該是你這個年齡乾的事。”
“好像把你說得多大似的。”年輕司機說,“你年齡一定比我小。”
“你多大,說出來肯定叫我姐。”劉琴說。
“這兩個女人肯定是有身份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周鐵東卻為這個陷入了沉思,“很少有這種女人來市場的。”
“這肯定,你還蠻有眼光嘛,這兩個女人當然是有身份的女人了。按常理,象這種女人是不會親自來市場買菜的,”貨車司機和周鐵東說,“一想到這種女人還要在菜攤前討價還價總有一種異樣感覺。你說是不是。”
“就是。”周鐵東為有個知音大感愉快,“這兩個女人一定是大老闆!”
“有一個是大老闆,一個不是。”貨車司機說。
“你們除了知道老闆還知道些什麼啊?下貨了!”女人對老闆好像不太感興趣,在這年頭中土大陸普遍對老闆感興趣的時代這種女人倒是不多,這讓年輕貨車司機很詫異,於是他仔細地看了看她,見女人面目清秀,眉宇間蘊含著幾分靈氣。
女人顯然很羨慕兩少婦的衣服,對她未婚夫說道,“你看,好新潮的款式啊。”
“有什麼稀奇,我跟你買件!”男人很仗義又很闊氣地說
“那敢情好,說話算話啊。”劉琴顯然為男人的承諾而高興,這表明男人對她很在意。
“你還不相信我似的,咱有的是錢!”周鐵東說,“一樣買一件。”
卻聽背後傳來“撲哧!”一聲笑。
“誰這麼不識相,敢笑我們。”周鐵東想著轉頭一看,見是發笑的是年輕貨車司機,聽司機笑聲輕蔑,有點不高興,農村人說話就是實誠,“你笑什麼,難道咱們買不起嗎?”
“買得起,買得起!”年輕貨車司機道,“不過你知道哪裡有買嗎?”
“不知道,不知道又有啥關係?反正專賣店有的是,鈔票亮出來就行!”
“呵呵!你以為啥都是亮出來就行啊。看《亮刀》看多了吧。”年輕男子又笑了笑。
“你是誰啊,原來都是老王開車,今天怎麼換人了?”劉琴見年輕男子言語幽默,又笑得古怪,不免多看了一眼,突然覺得這個俊朗的臉孔很順眼。
“老王和我是熟人,他今天有事,我臨時代他。”年輕男子說。
“哦,你好。”劉琴很有禮貌地向年輕男子點了點頭,你姓什麼,
“goodmoring,”年輕貨車司機大概是才聽過原聲新聞廣播,也點了點頭,用外語向劉琴問好,“姓江。”
“江哥你知道哪兒有賣嗎。”劉琴性格開朗,是見面熟,還沒問過年輕男子年齡,便叫哥了,她還是念念不忘剛才見到兩個美少婦身上那種款式的衣服。
“不知道,因為我知道這種衣服不是買的。”
“不是買的還能是偷的?”周鐵東對劉琴說,“我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多小姐都穿這種暴露的衣服!”
“你說什麼嘛。”劉琴不高興地瞪了她未婚夫一眼,當著貨車司機面就擰了男人光著的胳臂上一下。
“我還以為你知道!”劉琴說,“你要是不知道,好想問問那兩個人,就怕人家不搭理。”
“不用問了,買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