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口本地口音,氣派很大。
“難怪是開高檔車的啊,司機派頭都大!看樣子怠慢不得!”管工地中年男人忙點頭說是。
看這司機摸樣,從來就是早上在集貿市場開運魚小貨車和劉琴說得火熱,那個姓江的男子。只不知怎麼早上開一輛破破爛爛的小貨,而中午就換了一輛超豪華進口轎車。
“我們國土規劃局的,這是我們領導!”姓江的男子指了指穿體恤男人,“最近這個樓盤要從新開工,原來的老闆幹不了,來了新老闆,你知道嗎?”
一聽是國家幹部,‘幹部’這兩詞目前在中土世界也是個神聖的名詞,這點不可不知,管工地男人立馬就知道這幫孫子怠慢不得,心裡卻非常鄙夷,但不得不裝出一副笑臉相迎。
“我們是下人,這種事哪能知道呢。”一聽這話就看得出,看守工地這人也是個不老實的,為了討好乾部竟把自己輕賤得像過去地主家的長工一樣,按道理按憲法規定都是國家的主人,怎麼能說自己是下人呢,這樣說是想把幹部置於何地呢?真是刁民啊,刁民,不可救藥。
看工地男人又說道,“新開工了好,新開工了好,不然就拿兩、三百塊錢,名是生活費,其實連半個月生活都不夠。聽說原來的老闆因為行賄受賄的事情被關起來了,還牽涉縣上好幾位領導,是真的嗎,不知道這次新的老闆是哪裡人?”濱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