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在於他,深深的確要比那個賣不出去的寶物要來得值錢。
等了許久,天終於亮了,這時深深又提了一次,“我要的寶……”
“行了,交給你可以了吧!”
惟鎬這才將包在紅錦盒裡的金玉蟬交給她,深深開啟一瞧,的確和博冷桐所形容的一模一樣!
她隨即將它包裹好,在路上找了個約莫十三、四歲的男孩,將東西交給他。
“小兄弟。”她走過去將花布包遞上,還給了枚銀子,“這枚銀子給你,能不能請你將這東西送到提督府,你知道在哪兒吧?”
“知道是知道,但是這東西要交給誰?烏男孩問道。
“交給提督。對了……”她又將發上的玉簪拿下,“將這簪子給提督看,他就會明白。”
“好,我馬上去。”他接過手,立刻往提督府走去。
“一定要送到喔!”深深不放心地揚聲說道。
“我會的。”男孩回頭對她擺擺手,便朝前快步奔去。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快走吧!”天色已亮,惟鎬擔心倘若她還待在京裡,是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
深深不得不跟他離去,每走幾步就回頭張望,希望那位小兄弟能不負她所託,將寶物平安送到博冷桐手上。
博冷桐猛地張開眼,直覺腦子一陣昏眩,他揉著太陽穴坐了起來,才發現深深已不在床上,而屋內飄蕩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這是?”他恍然醒悟這股味道不尋常時,同時瞧見在深深的枕上放著一封信。
他抖著手開啟信,上頭只寫著幾行字,卻表達了她心中的千言萬語!
冷桐,我走了,別問我去哪兒,只要記得曾答應我的話,替我孝順我爹孃,幫我照顧園裡的花兒,還有……忘川水由我去跳,你還是喝了孟婆湯吧!讓我看著你一次又一次,這就是我的幸福。
這是深深的字跡!這丫頭為什麼要寫這些?她說她走了,又是走去哪兒?她爹孃就快到了不是嗎?
即便腦子渾沌,他還是勉強起床穿戴好衣物,才走出房門,就見阿莫遠遠奔了來。
“大人!你起來了。”阿莫先請安,才道:“外頭有位小兄弟拿了這玉簪子來,說有樣東西一定要親手交給你。”
“什麼玉簪,我看看。”博冷桐立刻接過手, “這不是少夫人常用的玉簪子?”
“這是少夫人的,那……少夫人呢?”阿莫驚愕地問道。
博冷桐沒有回答,旋念一想,“你說的那位小兄弟呢?”
“在大門外。”
“我出去瞧瞧。”博冷桐立即朝大門的方向走去,到了大門口,只見一位小兄弟怯怯地站在那兒。
“這位就是提督大人,還不拜見?”阿莫趕緊提醒男孩。
“是……”男孩抖著雙腿正要跪下,卻被博冷桐阻止,“不必多禮了,快告訴我,這支玉簪子是誰給你的?”
“我方才經過離市集不遠處的泉虎口時,一位大姐姐將這個布包交給我,要我交給提督大人,還拿了這支簪子說要給大人看。”說著,男孩便將花布包遞上。
博冷桐接過手,翻開布包後,渾身瞬間震住,“這……這不就是鎮國寶金蟬玉嗎?”
“大人,東西已經找到了?!”阿莫湊上前瞧了眼。
“深深到底做了什麼,她怎麼可能會找得到金蟬玉,難道……是惟鎬那傢伙?!”他拳頭猛地握起,“去把秋菊帶到大廳見我。”
“是。”阿莫往府邸裡快步走去。
博冷桐轉向男孩又問:“小兄弟,那位大姐姐交給你這東西時,身邊還有其他人嗎?”
“有,還有一個大哥哥。”他想了想。
“好,我知道了。”博冷桐心裡已有數,從腰帶裡又掏出一錠銀子交給他,“你可以走了。”
“謝謝,謝謝大人……”男孩收下銀子,開心的跑開了。
博冷桐回到大廳,這時阿莫也已經將秋菊帶到。
“秋菊,這幾天可有奇怪的事情發生?還有,少夫人可曾和五阿哥會面過?”博冷桐一針見血地道出疑問。
“這……”秋菊一愣,“大人,你怎麼知道?”
“快告訴我詳情。”博冷桐急促地問。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和少夫人去逛市集時,突然一個男人擋住我們的去路,我聽見少夫人喊了他一聲五阿哥,不過那人衣衫襤褸,怎麼看都不像是阿哥,之後少夫人要我去茶行等她,她便留在那兒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