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又拿出一錠銀子擱在桌上,“承蒙老伯這些日子的照顧,我會馬上離開。”
“你還不能走。”深深急急說道,又轉向爹爹求救,“爹,他的傷還沒穩定,怎能讓他離開呢?”
“深深說的是。大人,你還是暫時住下,等傷勢好些再走也不遲呀!萬一在途中再倒下可麻煩了。”林海田向他保證,“我們絕不會再要公子的銀兩,公子請放心。”
博冷桐看看林海田,又看看深深,“不是銀兩的問題,而是我非走不可。”
“我們會盡快醫好你的傷,請放心。”深深又道。
“好吧!就麻煩你們了。”博冷桐著實站不住了,於是硬撐著回到房裡。
這時林母悄悄上前問著丈夫,“提督的官多大?看你嚇得立刻跪下。”
“如果你還想要你的腦袋,最好別再多問。”林海田警告她,而後交代深深,“這是我剛剛採來的草藥,快去為他換藥吧!”
“是。”深深將藥草捧了去。
林母聞言直覺不對,“什麼?他的傷都是深深換的藥?她都還沒出閣,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你給我閉嘴,病人沒有男人女人之分。”林海田還真受夠了這個妻子,若不是她為他生了個好女兒,他一定會離開她,獨自生活。
“是、是、是,你偉大,拿女兒的清白去做善事,要是傳出去,深深還要不要嫁人呀?”
“會傳出去的也只有你吧!”林海田將藥籃從肩上取下,“我餓了,晚膳準備好了沒?還有那位大人的膳食得清淡點,記得了嗎?”
“是,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官兒,瞧你對他百依百順的。”林母瞪了他一眼後,這才不情不願地走進灶房。
深深見母親離開後,才從藥房走出來,安慰著爹,“爹,娘就是這樣,別擱在心上,只是我也很好奇,提督究竟是什麼?”
“傻丫頭,皇上的整個江山都是靠剛剛那位大人打下來的,你說他是什麼?”林海田拍拍她的肩後,也步進房間。
“天!”深深低呼了聲。
而他們卻不知道剛剛那句話已被別有居心的林母聽見,她先是愕然片刻,隨即嘴角浮現一抹計畫的笑容。
深深端了湯藥和草藥來到博冷桐的房間外。
“大人,是我。”她在門外說道。
“進來吧!”博冷桐遂道。
深深小心翼翼地將東西端進去,面對他,害臊地說道:“大人,這是湯藥,請趁熱喝下。”
博冷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