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收回去,彎下腰看著已經睜開眼的憐月。
“那就把他綁起來。”
無法再使什麼力氣的憐月只能癱軟在後坐上,冷眼看著車門外的幾個人。
“管燻呢?”
“他?回去照顧他的老婆去了吧,呵,你居然還有心情問這個。”嘲笑的再次彎下腰,探進車後坐,用手槍頂著憐月的下巴,上上下下的把憐月看了一遍。
“嘖嘖……‘可惜了,要是女人該多好啊……”說完一拳打在憐月的肚子上。
痛哭的捂著肚子,憐月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攪在一起了。但他知道,他現在不能倒下去,只有現在了,如果不抓住現在的機會再往後恐怕更難了。
“你……你們是管燻花錢請來的吧……”試探的問道,但是憐月的語氣非常肯定,就跟他什麼都知道一樣。
另兩名小混混對看了一眼,又看了為首的一個頭頭……看這樣的表現,憐月嘴角微微翹起,看來是猜對了。
“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強忍著腹部的疼痛,坐起身字。
“別聽他廢話,還不把他綁起來,等什麼呢?”不愧是頭頭,就是比另外兩個冷靜,憐月低下頭,身體因為疼痛已經蜷曲了起來,不時的發出呻吟。
“聽說過鷹堂嗎?”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放大,果然,三個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楞楞的看著憐月。
在道上混的有誰不知道鷹堂,雖然長期來鷹堂從來沒有參加過爭奪地盤或著幫派鬥毆事件,但是鷹堂還是個讓人畏懼的存在,似乎是從幾十年前就開始流傳鷹堂的一系列的事件,很多混混或者幫派甚至以鷹堂為自己的榜樣。
但即使有這麼多人或是崇拜,或是畏懼鷹堂但是還是很少有人知道鷹堂真正的主人是誰,至今那就是一個迷。
彎曲著身體,側過頭,滿意的看著三個人的表情從平靜變的恐慌又壓抑的樣子。
“看來管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找麻煩的人的真正身份呢?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自己想死何必把你們三個無辜的人脫下水呢?”頗為惋惜的語氣,現在要做的是擊潰他們的心裡防線。
“就憑你一句話,就讓我們相信你跟鷹堂有聯絡?”混混氣息有些紊亂,說話時的底氣也不是很足的樣子。
憐月剛想說什麼,可是眼睛卻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從三個面朝他站的人的縫隙看過去,正好看到碹懷彥偷偷摸摸的溜進了那個破舊的房間裡。
憐月皺了皺眉,心裡暗咒,那個傢伙來幹什麼啊?不是存心搗亂嘛。
急忙收回眼神,看向三個人,定了定自己煩躁的情緒。
“你們懷疑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你們再想想,有必要為了那麼一點錢毀了自己一生嗎?和鷹堂作對的後果可以想像,你們怎麼不想一想,為什麼管燻自己沒有現身呢,他的老婆被他囚禁了,他還回去看個屁啊,我是他好不容易抓過來的人質,怎麼就放給你們三個人了,他到一聲不響的沒了人影,你們覺得正常嗎?”憐月純屬胡扯一氣,因為他壓根不知道管燻是為什麼把人質丟一邊,自己消失了,不過他正好抓住這個明顯不對勁的死角來徹底瓦解面前三個人的意志。
兩個混混身體已經有意識的往後移了,在憐月看來,這兩個人真的是剛入黑社會沒多久的人,就這麼幾句話能把他們兩個唬住,他後面的猛藥還沒下呢。
“啊……”突然從房間裡穿來了一陣尖叫聲,憐月低咒了一聲,衝駕駛座的座椅踢了一腳。
頭頭反映迅速的衝進房間,憐月又聽到幾聲慘叫聲,一個頭已經快有兩個大了,你說碹懷彥那傢伙,你進去就進去了,你瞎叫個什麼勁啊。
像只小貓似的被頭頭提了出來,扔到車邊,碹懷彥想起來,身子卻被人狠狠的用腳踩在了腳下。
“你說的鷹堂就是他嗎?那還真是讓人害怕啊。”鄙視的看著地下的碹懷彥,一隻腳反覆的在他身體上又是踩又是跺的。
聽著碹懷彥的悶亨聲,憐月感覺自己的腹部更加痛了。
“怎麼了?剛才你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嘛,怎麼又沒話了。”腳上又一使力,某人又是一陣叫。
“碹懷彥,鷹堂的人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真的不是很想認著個人啊,憐月垂著頭問道。
“死了……他死了……”斷斷續續的聲音。
皺著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憐月很想打某人一頓,讓他說話稍微正常一點。
“呵,他是說那個人死了,應該是來找你的吧。”頭頭不知道哪個線搭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