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夏雪這會兒已經徹底哽咽起來,“還有好多人,都特奇怪的看著我……”
“沒事,沒事,我來了,我就是最奇怪的那個。”
“就知道貧……火車站太可怕了……你又不管我……”
“我這不來了麼。”張逸夫只繼續哄著,他感覺這會兒,夏雪跟平常女人也沒什麼不一樣。
一路走著,哄了半天,夏雪總算是好點兒了。
這會兒,一個人舉著“招待所10元”的牌子過來,熱情洋溢地問道:“同志,住宿麼?”
“住你媽。逼!”張逸夫虎目再次圓瞪,一句話吼了回去。
“不住……就不住……”那人趕緊抱著牌子跑了。
夏雪見這一幕,總算是破涕為笑,“咯咯”一聲:“你現在怎麼這麼粗魯。”
“廢話,這幫人跟他玩文的?”張逸夫擁著夏雪來到路邊。現在打車的人還少,也不用排隊,一揮手就是一輛。(未完待續……)
319 知我者
上了麵包車,夏雪才暖和下來,或者說……重新冷了回來。
“我沒事了。”她這會兒也發現自己不對頭了,趕緊側頭辯解道,“剛剛……是包丟了,情緒激動。”
“理解。”張逸夫露出了痴漢的笑容。
“你笑什麼?”
“沒事,呵呵。”
“……”夏雪低著頭,捏著裙角道,“總之,謝謝你吧。”
“應該的。”張逸夫繼續痴漢笑。
“下次別這麼粗魯了。”
“看心情,今兒正好煩。”
“你哪天不煩?”
“就今天特別煩。”
“說來聽聽?”
於是,張逸夫開始從頭至尾講這一連串的麻煩事情,幾乎沒有隱瞞任何細節,等事情講完了,二人也進了招待所的房間。沒錯就是招待所,與帶回家相比,還是去招待所更靠譜一些。
夏雪一直在傾聽,也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處境,進了房間坐到床上,口中嘟囔道:“這幾個幹部做得也太過分了。”
“可不是,部裡也這樣?”張逸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