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而後望向方思綺:“你?”
“我再坐會兒吧,薊京飯店的自助餐我也沒吃過。”方思綺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留下。
華長青就這麼走了,沒拿試驗報告,方思綺藉機往旁邊挪了一格,湊到張逸夫身旁,面對張逸夫警惕的目光,她保持住了安全距離,露出了特有的賤笑。
“嘻嘻。”
“嘻什麼,最近夠閒的啊。”張逸夫哼了一聲。
“喂,他到底是誰啊?”方思綺藉機瞄向了聚精會神的賈巒松。
“少打聽。”張逸夫立刻制止了她的不軌想法,“你參會證是哪來的啊?信不信我給收了?”
“別這麼小氣嗎!反正有沒有我這張嘴,你們都要給薊京飯店那麼多錢!今後還你一頓飯就是了。”
“放心,你沒那機會。”張逸夫擺手道,“別打擾我享受鑑定會。”
“對了,跟你說一下,我們內部討論已經不準備再挖你們的人了。”
“那我還真得謝謝你。”張逸夫嘲笑道,“是財務吃不消了吧?華長青給人開的待遇都那麼高,錢跟大風颳來似的。”
“也有這個因素……”方思綺痛苦搖頭道,“招了這麼多人,依然是在準備,準備,不停的準備,要錢要錢不停的要錢,這一個月都用了半年的預算了。”
話罷,她又柔聲道:“只告訴你哦,不許跟別人說我對他有不滿~”
“別噁心我了。”張逸夫擺手道,“知道你們底子厚,慢慢喂他吧,做好喂三四年的準備。”
“你別嚇唬我,這麼長時間誰都喂不起。”
“哪叫嚇唬?”張逸夫衝臺上的陳延睿努了努嘴,“你覺得他跟華長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