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考慮。”文天明搶著發話道,“在那邊,有我這樣趁手好用的人麼?”
這點阮湄實在沒法應和,因為她知道世界上比她適合當秘書的人應該還是相當多的。
“逸夫,我是跟著你一步步走過來的,也是看著恆電一點點發展的。”文天明有些亢奮地說道,“你走了,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天明,我有資本冒險,你有麼?”張逸夫略顯沉重地說道,“你家裡妻兒老小那麼多張嘴,如果恆電沒搞成,我還有出路,你怎麼辦?”
“只有老小,沒有妻兒。”文天明據理力爭。
“那早晚也會有的。”張逸夫反問道,“你一步步走到這裡,也實屬不易,我怎麼能讓你放棄?”
“還有你阮湄。”張逸夫又望向阮湄,“你好不容易步入正軌,踏踏實實做一個文秘。外面很亂的,出去跟我做,一做不知道多少年,很累很苦,你怎麼嫁啊?”
阮湄露出了十分難以理解的表情:“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麼?”
張逸夫乾脆直言快語:“比如你給我當十年秘書,誰還敢娶你?”
“我!!”文天明突然就炸了,“我敢娶!”
張逸夫愣愣張開嘴巴,這是他見過最蠢的表白方式,好像接盤俠宣言一樣。
“這幾件事有什麼關係啊!”阮湄完全羞紅著臉,理解不過來。
張逸夫卻犯了個壞,衝阮湄問道:“那他敢娶,你敢嫁麼?”
“這有什麼關係啊!”阮湄茫然地捂著腦袋,“你們都在說什麼啊!”
“反正我敢。”文天明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來,阮湄,表個態。”張逸夫擺了擺手,最後一次拿出了領導的做派,“有沒有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