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切換,我開始頭點地,白天碰到的情景,又一一在眼前再現。
再睜開眼,四周一片烏七八黑,散場了,都沒人喊嗎。
摸黑出來,還夯關門。
街上的光線也很暗,幾乎沒有,是大停電嗎?
我套上毛衣,縮縮手走,一個人迎面撞過來,濃濃的酒味,我皺皺眉,正要躲開,突然一股嘔吐物傾瀉在我身上,我惱怒的推開他開始橫眉,今天什麼日子,倒黴透了。
突然僵住,鬼,鬼啊。
那個人,早上碰倒的那個人,正看著我,一模一樣的面孔,只是,很年輕,然後一聲戲謔的聲音,“同志,這麼晚了,一個人在街上走,安全嗎?”
同,同志?你是哪那個年代的人,背上又嗖嗖的涼起來,眼睛開始四下亂掃。
周圍沒有一個人,但是,但是,那個我買過礦泉水的小商店呢,街心園呢,那個我路過的賓館呢,還有漂亮的路燈呢,小飯館也沒有了!
我,我,我眼前一黑,軟倒下去,那個戲謔的聲音緊張起來,“,,我不是故意吐的,你沒事吧……”然後又一竄天音飛過來砸向我,很好,又是英文。
我真的撞邪了,我肯定。
最好從沒遇見你 第三章 專政
一道光線刺開我的眼睛,我的眼睫毛抖了幾下,慢慢睜開,視線蒙膿,使勁眨了眨。一個不小的房間,印入視線的是,窗戶半開著的窗臺上擱著的雅緻的雲竹。
我起身慢慢的走過去,環顧四周,傢俱樣式很舊,沙發上搭著白白的勾巾,這種裝飾好象回到了小時候,老媽的那種風格,靠牆的大立櫃還鑲得有玻璃,裡面掛著淡綠清新的簾子,整個房間的佈置透著淡淡的品位。
“你醒了。”一個人靠在門邊,抱著雙手看著我,我倒退一步,轉過身去。很帥的一個男人,裝著簡單的長褲和襯衫,髮型隨意,清逸俊秀的五,一雙黑眸凝視著我,那個鬼,那個鬼,我又要倒。
身子被扶住,一個輕柔低沉的聲音,慵懶中還帶著好奇,“想不到,中國大陸還有這麼特別奇怪的孩。”
中國大陸,那我又是在哪裡?
我掙扎的撐開眼瞄了一下,又馬韶起來。“這裡是那裡?”
將我放到上,的聲音在耳邊,“廬山啊。”
我鬆口氣,只要在廬山,鬼打牆我拼死衝去就可以了,“先生,請幫我叫個計程車,我要回賓館。”
有點困惑的,“你是說TAXI嗎?”
我死閉著眼,勉頭。
遲疑的,“你不是中國大陸的人?”又是中國大陸?
“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大,陸,人。”衝動,太沖動了,怎麼能和鬼較勁。
“你們哪裡會有計程車,這麼落後的國家,連公車一天都只有兩班。”輕蔑的語氣。
我拷,敢蔑視我偉大的祖國,我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閉著眼睛開始喊,“喂,我們哪裡落後了,你這個白痴鬼,不瞭解就不要亂說,看你的樣子明明也是個中國鬼,幹嘛老是你們,你們的。”
“我是國公民。”聲音冷淡的。
操,“爛蕉一根。”
“你說什麼?”
“黃皮白心的爛蕉。”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說的就是事實,貧窮,落後,愚昧,無知,就是現在中國大陸現狀,我沒說錯。”的,可能被我罵嘔了。
我也敢睜眼了,從上彈起來,“我們哪裡愚昧無知,我們有五千年的燦爛文化,我們可能比不上國富裕,但是生活物質豐富,我們比不上國的科技先進,可是我們的飛船也可以奔月了。”
那個蕉鬼明顯的愣了下,又嘲弄的“你們,不可能,國四年前才登上月球,你們?”
我叉腰大笑,“你這麼拽,居然連人類第一次登月是多久都不知道,荒唐愚昧無知!”
蕉鬼冷笑,“1969年7月20日,星期日,東部日光節約時間下午4點17分42秒,我不知道,哼哼。”
也?不叮“你數學真爛,加減法都不會算,那也不是四年前啊。”想到昨天昏迷前四周的景觀,冷汗開始不祥的流。
黑眸中滿是傲慢不屑,“現在是1973年,不是四年前是幾年前?”
我的喉嚨突然要發不出聲音了,“撒謊,你既然是國公民,怎麼來得了中國大陸。”撒謊,撒謊,撒謊。
可能是我的臉有點嚇人,蕉鬼本來藐視的表情變得有點小心翼翼,“我,是來取大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