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藥方很簡單,上面只有幾味藥,而且後面那一味,都是前面那一味的解藥。
一味藥克另一味藥,而真正起作用的藥只有一味。
這藥方不僅開的簡單,而且還會有奇效!
思及此,他嘴角微微勾了勾,衝著蕭恆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道,“屬下這就去抓藥!”
蕭恆點了點頭,示意他下去。
隨即,蕭恆將劉大夫請進正廳,細細問起了他的家世。
劉大夫沒有多言,只說自從他祖父祖母那一輩,就在這山谷中隱居,而他的醫術,便是從祖父那裡學來的!
至於祖父是跟誰學來的,他就不清楚了!
他的話蕭恆不相信,清卿也不相信,但清卿知道,諸葛亮不出茅廬,而知天下三分,是個奇人異士!
這劉大夫若真是自小居住在峽谷之中,卻能懂得如此之多,怕也是個奇才。
良久之後,衛楊煎完藥,端了過來,餵給了兩個小糰子。
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兩個小糰子的精神便恢復了。
面上的黑氣也漸漸散去,蕭恆和清卿心中一鬆。
然而當他們想到,兩個小糰子日後,要以吸血為生之時,面上又再次攏上陰霾。
此時,劉大夫的聲音傳來,他道,“世子爺可否允許在下,帶一些小郡主的血液回去研究?也好找出,後續治療的辦法!”
兩個小糰子,今日被折磨慘了,此刻吃了藥,睡著了。
清卿一想到,要去割她們的手指放血,心中就一滯。
然而不管她如何不捨,為了兩個小糰子的健康,還是要割的!
蕭恆微微點了點頭,道,“劉大夫請便!”
然而,劉大夫剛割完安兒的手指,放完血之後。
便見安兒適才還睡眼朦朧,一臉懨懨的,此時變得暴躁起來,手中抓撓著,口中還嗚嗚咿咿的,鬧個不停!
大有要伸手,往自己臉上抓的趨勢,清卿趕忙握住安兒的雙手,輕聲哄著,然而這並不管什麼事!
劉大夫見狀,趕忙拿起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鮮紅的血液,順著劉大夫的手指,滴落到安兒的口中。
安兒吧嗒吧嗒嘴,隨著血液的滴落,她漸漸安靜下來。
清卿見狀,一顆心都要窒息了,自己的兩個女兒,若是日後,都這樣活著,豈不是這一輩子都毀了?
正在她痛心之際,劉大夫起身告辭了。
天色已晚,蕭恆留劉大夫在府中留宿一晚,但是劉大夫說,不放心綠翹一個人在家,便連夜離開了。
還不待清卿說話,王妃便命人將下毒之人帶來。
清卿還是早上吃了點東西,現在夜已經深了,卻絲毫沒察覺出餓來。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那小丫鬟便被帶來了,不僅那小丫鬟來了,王爺也跟著來了。
王妃眸中帶著厲色,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內宅的醃事,而且還是衝著孩子下手!
當年蕭恆是這樣,現在蕭恆的女兒也是這樣!
王妃怒拍案几,厲聲問道,“說!是誰指使你的?!”
小丫鬟一臉的倨傲,她入府幾年了,從來沒見過王妃像今日這樣聲色俱厲,她心中有些畏懼。
不過一瞬的功夫,她又壓下心中的驚恐,道,“沒有人指使奴婢!”
清卿真是恨不得上去掐死她,沒人指使,她敢做這種事?
思及此,她厲聲道,“你可知謀害皇親國戚是何罪?你承擔的起嗎?”
小丫鬟面上微微猶豫,但語氣依舊倨傲道,“奴婢是老夫人的人,世子妃想要處置奴婢,怕是不妥吧?”
清卿一聽,氣便不打一處來,不妥?
一個丫鬟都敢給郡主下毒,自己身為郡主的生母,還不能處置個丫鬟了?
又見那丫鬟一臉的倨傲,她壓了壓心中的怒氣,嘴角浮起一抹厲色,譏諷道,“哦?處置不得,不知世子爺上書給陛下,可否能處置了你?”
話落,見那丫鬟眸光閃爍,她又道,“此等大罪,怕是誅了九族也不為過吧?!”
那丫鬟心中一驚,但面上依舊不露聲色,道,“世子爺若是上書,難道就不怕瑾親王府,淪為天下的笑柄嗎?”
清卿這下更來氣了?不過一個婢女,竟敢如此囂張,是篤定沒有人敢處置了她?
思及此,她道,“笑柄?區區一個婢女,竟敢謀害郡主,不處置了,才會讓天下笑話我瑾親王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