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傻笑了,我哪裡有傻笑?”
看著又要上演往常橋段的二人,徐向北趕忙插進她們之間。
他用手按住多菲雷亞的肩膀,在少女身後用和緩的語調說道:“多菲,剛剛莉諾卡說的對,道別的時候應該直率的表達出自己的心意,你剛剛那個***兜得太大了,一開始就直率的說出來不就好了?”
“那是因為!”多菲雷亞張嘴剛說了一半,就把後面的話硬吞回了肚子裡,隨即把微微泛紅的臉頰擰向一邊,然後才不情不願的小聲嘀咕,“這些天……非常感謝……”
莉諾卡還是一臉不解,只是條件反射的回應:“不客氣。”
看著莉諾卡那不解的表情,徐向北按奈不住說明的衝動,自顧自的開始對她解釋起來:“剛剛多菲那段看起來像是責詰的話啊,實際上是在拐彎抹角的向莉諾卡你……哎!”
最後那個“哎”是徐向北被多菲雷亞狠狠的踹了一腳脛骨而發出的慘叫聲。
行兇結束後,多菲雷亞把手裡的無氈帽往腦袋上一扣,像是要逃跑似的一邊“快走啦快走啦”的催促著,一邊拽著徐向北的手把他拖出了後門。辛德蕾拉對莉諾卡他們稍稍頷首之後,也跟著跑出了後門。
……
卡德拉到貝爾德的中央大陸有四千多公里,辛德蕾拉一口氣就飛完了。
到了貝爾德首都貝爾德瑞瑪,徐向北把辛德蕾拉和多菲雷亞留在了城郊的森林裡。他這麼做是因為覺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屬於秘密工作,需要避人耳目,而不管是辛德蕾拉還是多菲雷亞,她們的外表實在是太華麗了,怎麼掩飾也註定要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多菲雷亞還可以裝男孩子來掩飾,辛德蕾拉那身材,就完全沒轍了。
所以徐向北丟下兩個女孩,自己進城了。好在多菲雷亞看起來滿能打的,辛德蕾拉也有芙鈴守著,應該不至於出什麼問題才對。
丹布朗老頭給徐向北的便籤和去找醫生那次差不多,都寫了個地址,不同就在於,這次還有一句類似接頭暗語的東西寫在便箋的背面。好在貝爾德瑞瑪徐向北因為送花來過不少次,還算熟悉,在街上三拐兩拐就找到位置了。
那是一間鐘錶店。
徐向北推開門,連在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進門之後,徐向北發現,錶店內看來只有他一個客人。
聽到鈴聲,坐在錶店最裡面的櫃檯後邊的中年人抬起了他那稍稍有些脫髮的腦袋,他右眼眼窩裡夾著筒狀的雙鏡片放大鏡,左眼則用銳利的目光打量著徐向北。末了他用和店面裡那種雅緻氛圍十分相稱的得體語氣問道:“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麼?”
徐向北也不答話,裝作欣賞店內陳列得到處都是的各種做工精良的鐘表,一步一步的踱到櫃檯前。
他回頭看了眼錶店的櫥窗和店門,隨即說出了丹布朗老頭給的暗語的上半句:“我找一塊鑲著藍寶石的白金手錶。”
聽到這句暗語,中年人不動聲色的放下手中的改錐和拆開的錶殼,取下右眼上的放大鏡,再一次打量起徐向北,就這麼過了半晌,他掃了眼門外,同時對出了暗語的下半句:“藍寶石的沒有,鑲著紅寶石的要不要?”
接上頭後,徐向北立刻壓低聲音,對中年人說道:“我有急事,立刻讓我見卡扎克先生。”
“不行,”想不到中年人想都不想就立刻拒絕了,“最近出了點狀況,卡扎克先生現在忙得很,誰也不見。”
徐向北把右手手肘整個支到櫃檯上,身體前傾,向著中年人壓了過去,直到鼻子快頂到他的臉為止。說真的徐向北社會經驗也許不那麼豐富,學起電影裡的情景來可是學一套像一套,他這會這動作,就是跟《教父》裡收保護費的義大利人學的。
“我告訴你,”徐向北一邊說,一邊用食指戳著中年人的胸口,不但動作和電影一模一樣,就連語氣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多半是託了常玩COSPLAY的福吧,“我知道你們現在在忙什麼,我就是為這個來的,告訴卡扎克,我從帝都把你們最關心的那件東西帶出來了,你們趕快收貨給錢,否則話,我就把那東西交給帝國密探,我相信他們會開個合理的價格的。”
那中年人也不傻,立刻就猜到徐向北話裡的“那件貨物”是什麼東西,他狐疑的掃了徐向北幾眼,隨即從櫃檯裡面拿出一個懷錶,交給徐向北:“帶著這個,到西街的十字路口去,在路口東邊燈柱下等著,記得把懷錶的掛鏈露出來,讓大家都能看到,會有人來找你的。”
徐向北接過表,仔細的打量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