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每天在船舷排排站撒尿,那情景真有趣。”
說著老人將外套單手抓在左手掌心,一下子甩過肩膀。把這做工精良价值連城的長西裝外套像件行李似的搭在背後,右手則插進褲腰帶,看起來就像地球上那個叫中國地國家的大城市街頭隨處可見的那些裝瀟灑地年輕白領或者年輕無業遊民。然後老人邁開穩健的腳步從向自己作報告的男人身邊走過。
他推開房間大門的時候,男人問道:“您要出去麼?”
“是啊,該活動活動筋骨了。”老人如此簡短的回答著,伸手熄滅了房間裡的光魔照明,燈光熄滅的同時,一隻大狗從書房的某個男人看不見地角落裡鑽出來,緊跟著老人竄出了房門。
男人在狗之後離開房間,順手帶上大門。而此時老人已經走下了階梯。沿著工坊大廳中間地道路穿過那些排列整齊的工作臺,向著工坊地正門大踏步的走去。看起來歲月的風霜並沒能改變他健步如飛的習慣。
男人盯著老人的背影看了幾秒,才邁開步子追上老人的步伐。
兩人一狗穿過工坊大門的時候,正好有風吹來,儘管夏天已至,夜裡的風卻依然帶著點寒意。
風撩動老人那斑白的鬢角,也讓老人手中的外套就如斗篷般在他身後飛舞,映襯著老人那不動如山的身影。
工坊的門外直接就是夜空,因為這工坊原本就是建立在高高的空港鐵塔之上,在工坊門外的鐵走廊上憑欄而望,整個城市盡收眼底。
由於是整個大陸的首府,就算在這對下層階級來說已經可以稱為深夜的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