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空域基本上是沿著一條直線分佈,一條聯通伊特古拉和銀色十字軍駐地守望堡直線。=
巴拉萊卡這是在明知故問。
知曉這一點的部下們都不說話,等著大姐頭將話繼續說下去。
“不過,為什麼找上我們呢,如果是要擴張地盤的話,繼續像以前那樣侵吞周邊的小勢力或者擠壓接壤的西西里人的勢力圈,不都比千里迢迢來奔襲伊特古拉要合算得多麼?”巴拉萊卡用牙齒輕輕咀嚼著叼在嘴上細長女式菸捲。像是在自語似的說道,“他們這樣做……難不成真的是有翼死神引來地不速之客?”
在辦公室裡的幾名部下面面相覷,雖說那艘船之前已經有過種種“前科”、傳聞,但是要讓這些老油條一下子接受那條船擁有足以讓那個有名的狂熱組織傾巢而出的誘惑力,其實是一件難度很高的事情。
任何以利益為驅動的組織,都必然會衡量得失,為了一條船而甘冒失去領地順帶惹上下層空域最大的自由傭兵聯合體威士奇歐的風險,那條船上必定得有一些分量足夠地東西吧。而這幾個月威士奇歐一直在監控那條船,除了發現一些似乎很強力的陸戰用自律兵器和某種新式合金之外,威士奇歐的諜報部門和光魔工程部門並沒有掌握其他足以使人鋌而走險的東西。據說在那艘戰艦上還採用了某種新式火炮系統,但是在翔士獨大的下層空域,沒有人會相信艦裝火炮可以使一個組織失去理智。
總之威士奇歐在這四個月裡並沒有掌握到能夠解釋那條船會給之前地每個大陸帶來厄運的理由。
問題是,銀色十字軍自打被那名名為克拉拉的魔女掌握之後,早已不再是個理智的組織了。
這個時候巴拉萊卡的副官開口了,自從巴拉萊卡還是自由傭兵的時代就跟隨大姐頭的這名嚴肅地男人顯然比其他人更有發言權:“我認為銀色十字軍地這一次行動,有可能不單隻和那艘船有聯絡。我們的監控人員多次報告月光之東和那艘船地成員以及那艘船現在停泊的船廠有比較密切接觸。更誇張的是,月光之東的大媽媽桑安茨。雪在天下一開賽之後就整天呆在庫洛卡瓦船廠。並且我們的偵查人員多次目擊到她和有翼死神的船長有非同一般的親密舉動
副官的話語在這個時候忽然停住了,因為巴拉萊卡轉過頭來,正用銳利的目光盯著他。
“說下去。”大姐頭又拉了拉自己大衣,隨即抱起雙臂,將一直叼在嘴裡的細菸捲摘下來夾在指尖。“月光之東怎麼了?”
“雖然我沒有掌握任何確實的證據,但是,月光之東這個名字讓我產生了一個猜想,”副官那張撲克臉有那麼一瞬間出現了短暫的猶豫,旋即很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月光的東面,不正是黎明麼?如果月光之東和那個銀色黎明有聯絡的話……而銀色十字軍不正是銀色黎明的激進派麼?”
副官的話說完。巴拉萊卡久久的注視著副官的臉。緊接著她一邊唸叨著“那個邪教啊”一邊再一次將目光投向窗外的天空。
於是沉默再一次降臨了。
“要宣佈緊急暫停天下一麼?”辦公室中最年輕的人終於按耐不住,唐突的打破了沉默。
“不。”巴拉萊卡直接否決了年輕人的提案,“那樣的話未免太給那些宗教瘋子面子了,天下一照常進行。”
說罷巴拉萊卡猛地轉頭。用夾著煙的兩指指著自己的副官問道:“我們的人員狀況呢?”
副官就像料到巴拉萊卡會這樣問似的,巴拉萊卡的話音剛落,他就像背書似的開始報告威士奇歐直屬傭兵地狀況:“根據慣例,在天下一開賽前一週我們已經終止給直屬傭兵部隊下發委託單,目前我方下屬傭兵部隊有百分之五十二處於閒暇狀態,正分散在大陸各鎮觀摩天下一比賽或者直接參賽,另有六隻傭兵分隊正在擔當值班任務。需要下達集合令麼?”
“不必,只要將這個情況通報給小隊長以上的傭兵就好,如果太早緊張起來會讓人質疑我們威士奇歐的定力,要繼續維持伊特古拉的中立,那麼哪怕是最微小的有可能減損我們組織的聲望的行為,都是必須杜絕地。”巴拉萊卡斬釘截鐵的說道,她已經完全轉過身來。面朝著自己的部下們,她那決然的氣質讓那披在她肩上的大衣就如沙場點兵時大將背後的戰袍一般威風凜凜,“將狀況通報給各小隊長的同時,授予他們在緊急情況下指揮附近低階傭兵的全力,並且允許他們以威士奇歐的名義徵召來參加天下一的傭兵們參戰。如果對方只是為了某種目地來示威,只要不引發明顯的戰端,我們將奉行一貫的中立政策。如果對方不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