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斬斷天地間的通路,但是他們無法摧毀我們的翅膀!我們的翅膀是鐵甲鑄成的,他們永遠無法剝奪我們飛翔的能力!我們要和他們在飛翔的大地上戰鬥,在可以見到陽光的天空中戰鬥,在天空的屋脊上戰鬥!我們要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以傳奇工匠們賦予我們的全部能力和全部力量,和一群人類那邪惡的罪惡史上都前所未有的暴徒們進行全面的戰爭!
…………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我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勝利!不惜一切代價去爭取勝利,無論多麼恐怖也要去爭取勝利;無論道路多麼遙遠和艱難,也要去爭取勝利;因為沒有勝利,就見不到黎明,沒有勝利,就不能生存,沒有勝利,就沒有未來!
…………在這整個大地都被陰影和絕望籠罩的黑暗時代,只有聯合起來,集結在“勝利”的旗幟下,付出辛勞、熱血、以及淚水和汗水,才能用鐵甲的翅膀奪回天空!
…………前進!鐵甲依然在!
儘管這是由那名少女用沒有一點抑揚頓挫的呆板聲音複述出來的,可那詞句間激盪的感情,讓徐向北不難想象那名領袖那慷慨激昂的演說,而光是想象著就已經讓人不由自主的熱血沸騰。
原來自己繼承的是這些人的遺志麼?
“鐵甲依然在麼。”徐向北默唸著這句話,感受著話語中地決意。
就在這時候,似乎早已預料到地上人進攻的天上人的攻擊穿越了厚重地雲層,落到了地上人那雄糾糾氣昂昂地挺進中的艦隊頭上。
被推下來的浮游大陸迎面撞上了飛在整個艦陣最前方的艦隻,吞沒戰艦和戰士們地閃光照亮了漆黑的天空。被地上人稱為大進攻的大規模戰役打響了第一“槍”。
幾座浮游要塞同時開火,墮落的浮游大陸本體在高能光束的照射下由外到裡逐漸熔化成通紅地岩漿,航線正對著岩漿地戰艦不減速不轉向。因為那樣會打亂整個陣型。影響到後面和旁邊的艦隻,他們就這樣向著鋪天蓋地的熾熱火雨衝去,發動機的光芒透著戰士們的決意。
第一艘戰艦受不住岩漿的高熱,裝甲熔化之後這艘船轉向了。它脫離了佇列,卻沒有任何人從戰艦上逃生——所有人一定都在和大火搏鬥著,否則的話這艘船根本不可能硬生生的支援到了碎片不會對身後的艦隻造成特別大地傷害地地方,才化作光芒。
後面的戰艦就連向同伴表達敬意地時間都沒有,他們徑直扎進了岩漿的大雨之中——由於第一艘船的犧牲。火雨已經稀疏了許多。卻依然讓戰艦的護盾發生器的散熱片立刻因為熾熱而紅得發白,不一會兒就開始熔化,可就算如此,穿越了護盾的火雨還是讓戰艦的裝甲上冒出一股又一股的青煙……
一個又一個的大陸衝破了雲層,雖然在衝過雲層之後他們的體積小了許多,卻依然成為威力十足的武器,它們熔化成的岩漿讓整個天空都變得如同血染的幕布,慘烈的戰爭場景正在幕布上上演著——可惜這不是電影,戰艦爆炸的火光不是特技。犧牲者的屍身也不是道具。
很快各種殘骸以及慘不忍睹的人的屍體開始掠過徐向北他們身旁的天空。那屍體中還有裝備了人形羽翼的人。徐向北看到有羽翼少女緊抱著搭檔的屍體想要和他一起迴歸大地的懷抱,卻被身佩黑綬帶的憲兵強行帶走……
也許是巧合吧。剛剛在徐向北他們面前停留過的軍官馬庫斯的勤務兵的屍體也再次從眾人眼前掠過,雖然飛過徐向北面前的時間只有那短短的一瞬,徐向北還是認出了他。儘管心中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數千年前的陳年舊事,徐向北還是在心中對他送上了最後祝福:希望你的屍首能夠回到你媽媽身邊——那樣的話,至少你盔甲上的那行字不會白寫。
艦隊和翔士們都在開火,他們在攔截那些墮落向地面大碎片,儘管此時死神就在自己前進的路上,他們卻依然在用自己的雙手保護著身後的大地;儘管在這樣密集的隊形中,半數以上的炮火都會波及到自己人,他們依然在義無反顧的發射著炮火同時承受著別的同伴射來的彈藥。
落下的大陸越來越多,終於,有一塊被熔化了一半的大陸撞上了此時天空中那些正在上升的浮空要塞當中的一個,依附在大陸表層岩漿在撞擊的力道下向四周飛濺,鋪開成一朵火焰的大花。
由於要塞本身那龐大的質量以及它上升的浮力,撞在一起的兩塊大陸在天空靜止了有整整一分鐘,才開始緩慢的向下加速。靜止的過程中戰艦大小的石塊整塊整塊的向下脫落,隨即被各艘戰艦的主炮齊射轟成粉末。大量的救生艇和小型艦船也有條不紊從要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