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麼啊!”老小子終於忍不住說話了,也許比毛髮裡的蝨子還要可惡的就是小傢伙了,片刻安靜不下來。
“你的眼睛沒有光彩呢!”看著眼睛睜開後的蛇眼,似乎是明亮亮的,可是,裡面卻沒有小傢伙的影子,在眼睛裡面照不出來。
“蛇眼裡本來就沒有東西可以看的。”吐著蛇芯子,老小子把身子直堅起來,好像是伸了一個懶腰,舒展開身子,經過了這幾個時辰的吐納,它的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是,狐狸們卻還在吐納。
跟著它視線轉的還有小傢伙。看著老小子低著看著狐狸,小傢伙也跑跳到它們的跟前認真看著。
“這個好像是叫做粘土。”站在粘土面前,小傢伙看著看著就坐了下來,莊嚴的五官,認真的神情,這個樣子才是父親的樣子,好像在某個時候看到過它,難不成,它才是自己的,哦,是這個狐狸身體的父親?要是由著它選,肯定是要粘土的,還有那好溫柔的一位夫人,想到了約紅,小傢伙慢慢走到約紅的身邊,閉著眼睛,就可以感到約紅的香味,柔柔的,情不自禁地為它而四肢發軟,小傢伙決定不等約紅睜眼,趴在地上挪到胸腹部找到了*就開始*起來。略帶甜味的奶水進嘴了,順著喉往肚裡咽的時候,小傢伙不由得哼哼出聲了。
聽著吃奶的聲音,看著小傢伙在約紅的腹下挪動,老子不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