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劇組人員紛紛感覺自己像是被'智商…5o%'這樣的範圍殺傷光環給普照了,連正常的智商都跟著掉線了。
要知道國際三大電影節一般有王不見王的約定俗成,亦即獲得了其中一個電影節的重量級獎項,那麼就最好不要肖想另外一個電影節的名額了;再加上導演本身也是有電影節偏向分別的,就拿鬱客心和徐中奇來說吧,鬱客心的風格是更偏向棕櫚電影節的,所以之前在拍攝和剪輯《夕陽》的時候,鬱客心緊趕慢趕地給《夕陽》報名參加棕櫚國際電影節,大家都覺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此早就紛紛活動開來去找棕櫚電影節的關係了;而徐中奇那邊,就是更偏向水上電影節了,對水上電影節頒獎的偏好也把握得很好。所以之前鬱客心在拿到了棕櫚的獎項之後,還放話要水上的獎項,不管基於什麼,徐中奇都只需要給對方一聲“呵呵”就好了。
鬱客心對於這樣的結果當然是大大的不忿,以至於在水上電影節碰到徐中奇的時候,徐中奇剛剛衝他露出一個笑容,鬱客心就跳腳說:“《夕陽》拿到了棕櫚最佳演員獎!”
徐中奇“呵”了一聲,慢條斯理說:“我什麼也沒說。”
“你這表情什麼都說了!”鬱客心繼續跳腳!他已經氣了很久了!
旁邊的江興:“……”
總覺得……好像一頭的火已經傳遞到另一頭,變成兩頭在對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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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六點的時間,太陽正介於將落未落的時候,瑰麗的天空上混雜了許多顏色,有晚霞的硃紅,有青綠與紫,還有藍色,混雜在這些顏色的中間,成為一種難以形容的美。
江興在擦拭自己的獎盃。
一疊的專業影評雜誌上有關《夕陽》的報道,以及更多的送到他手頭讓他挑的大投資大製作劇本,還夾雜著零散的來自鐵桿粉絲的信件與手工小禮物。
棕櫚電影節上得獎時候,因為太過突然和意料之外,江興從走上臺領獎到拿著獎盃走下臺的時候,都處於一種夢遊的狀態。
而緊接著的,鬱客心對於在棕櫚拿獎的不重視和對水上電影節再度拿獎的展望更印象了江興,如果說其他劇組人員被鬱客心的狀態影響了百分之五十的話,那江興至少被對方影響了百分之七十。
因為感覺太過不可思議了——
就這樣快速?就這樣簡單?就這樣措不及防……就這樣一記直球直接擊中了他的臉?
或者說,就這樣一記世界級的禮花,突然單獨的在他頭上炸響?
感覺太過不可思議了。
這樣的不可思議一直持續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持續到《夕陽》在國內上映,鋪天蓋地的讚美直接向他湧來;再持續到水上電影節的參賽結果反饋回國內,大家遲了兩個多月開始慶祝棕櫚電影節的獎項——
簡直不可思議……
這個時候,江興才慢慢地感覺到了幾分好笑和真實。
獎盃已經在他手裡,且被他擺在室內最顯眼的地方。
他每天都能夠接觸著這個,冰涼的觸感其實也並不太好,但就是能讓人流連忘返。
江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外頭的表現反正總是那樣的。
而等到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才感覺胸膛中的某一個位置,開始被塞進了什麼體積龐大的東西,它使胸腔被充滿,使主人感覺無由來的酸澀,又使一道強而有力的熱流,從心臟的跳動中滋生,再在血液的流通中流遍全身每一處角落——
他感覺自己,就好像以完全全新的姿態,站在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之中。
這樣的感覺簡直使人迷醉。
江興擦拭好了獎盃,他將獎盃放回到櫃子高處,又將手邊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整理好,接著就有些無所事事的坐在了沙發上。
忙的時候嫌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閒的時候又立刻開始覺得無聊了。
oo21:'人類就是這樣複雜。'
'唔……'江興回應,'非要這樣說的話,我還覺得你們機器人遠比人類更厲害呢。至少日復一日定時定點的把計劃精確到秒和分,我相信就絕對沒有人類能夠做到。'
'既然你這麼說了,'oo21沉穩回覆,'那從明天開始就正式進行下一階段的訓練吧。'
江興啞然失笑。
他倒沒有反對,就對oo21說:'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天的話——'他的口風像是想要人給一點建議,但他沒有等oo21的建議,很快接下去說,'我還是先隨便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