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外面太冷了。”長相清秀的葉小雨伸出小手拉葉雲的胳膊。
“我,我…”葉雲低著頭不敢看葉劍華的臉。
“怎麼回事?你在外面惹禍了?”葉劍華皺眉問道。
葉小雨連忙道,“爺爺,哥哥從來都不惹禍。”
葉雲眼眶一紅,囁嚅道,“今天我在任府修煉出了氣海,他們說我的資質只是下等。”
葉劍華頓時明白過來,眼神變得慈祥還帶著一絲心疼,葉劍華分別拉住葉雲和葉小雨的手,“小云,你跟我來。”
葉雲跟著葉劍華來到村落附近的懸崖,舉目望去,斷壁上蜿蜒蒼勁的松枝堆滿積雪,迎風而動。
寬闊的玄武河在山谷間奔湧,濤聲陣陣。天地之間,素白一片。
這天地之間無言的恢宏,看得葉雲心神搖曳,心中的壓鬱輕減了少許。
葉劍華白色的長鬚隨風而舞,和聲道,“小云,你看到了什麼?”
葉雲道,“爺爺,我看到了,玄武河,大山,斷壁,蒼松,還有一望無跡的雪。很大氣,很震撼。”
葉劍華微微一笑,鬆開葉雲的手,向前一指,“那斷壁之上的勁松,它們在比泥土堅硬百倍的石壁裡紮根,還要與終年呼嘯的山風作鬥爭,在逆境中成長,壯大。還有那寬闊的玄武河,自遙遠的西方而來,衝開重重高山,掃蕩一切,最終注入東海!”
“武者之路是一條荊棘大道,青淵大陸的武者如同過江之鯽,最終能魚躍龍門,鑄就傳奇,武碎虛空的莫不是有大毅力者。就像蒼松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地,玄武河必須衝開重重險阻才能注入東海,我們武者的資質與生俱來,無法選擇自己的資質。不過我們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去拼搏,去抗爭!小云,武者必須要有一顆不屈,敢於挑戰一切的雄心,與人鬥,與地鬥,與天鬥!”
………【第二章 兄妹】………
“爺爺,我明白了,木鋸繩斷,水滴石穿,我會用自己的努力去證明我不比別人差!”葉雲的小腦袋豁然抬起,目光堅定地看著眼前空曠的雪谷,奔湧的流水。
“哥哥,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葉小雨拉著葉雲的手道。
“回去吧,小云你現在成為武者了,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任府。”葉劍華看到葉雲重新振奮起來,欣慰的笑道。
呼嘯的寒風阻擋不了夜色的降臨。那座略顯破舊的小屋淹沒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小雨,小雨!”葉雲搖了搖剛剛躺下入睡的葉小雨。
葉小雨揉了揉水靈靈的眼睛,“哥哥,什麼事?”
“看哥哥給你帶什麼東西來了。”葉雲在懷裡摸出火狸果,
晶瑩的果子在夜色中閃著微弱的紅光。一股熱力在上面縈繞不散。藉著紅光,兩人能看清彼此稚氣的小臉。
葉小雨聞著誘人的香氣,吞了吞口水,想了想,然後移開目光,使勁的搖頭道,“不行,爺爺說你現在是武者了,要多吃些東西補身體,否則你會吃不消的。”
“任府還有很多,以後哥哥經常能吃到。”葉雲小聲道。
葉小雨狐疑地道,“真的?”
“當然,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葉雲道。
葉小雨把白嫩的手指頭放進嘴裡咬了咬道,“那咱們一人一半。”
“好,一人一半。”葉雲用力地將火狸果掰開,將那大的一半塞進葉小雨的手裡,自己卡吧地咬了一小口,一股熱流自口中散開,森冷的寒意頓時被驅散,“這火狸果吃了真暖和,快吃,等上面的果香散了就不好吃了。”
葉小雨輕嗯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輕咬了一口。
半個火狸果,葉雲和葉小雨花了半個小時才吃完。看著兩個小孩擠在一起沉沉入睡,躲在門外的葉劍華看得心酸無比。
良久,葉劍華才自門縫後輕步離開,套上一件黑衣出門,沒入濃濃夜色消失不見。那平時略顯佝僂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捷迅速!
村落後山的斷壁,這裡山高林密,平時罕有人至。葉劍華放一根吊繩,抓著繩子一躍而下,那斷壁極為隱藏的一塊突兀的岩石之後竟然有一個山洞!
葉劍華進入洞中,開啟火摺子。藉著微弱的火光,那山洞之中竟然出現了兩塊靈位!
葉劍華撲嗵一聲跪下,匍匐在地,瘦長的臉上老淚縱橫,“主子,老奴無能啊,這麼多年來,仍然無法驅逐少主身上的詛咒之力,若非那邪惡的詛咒,少主繼承了你的血統,怎麼可能是下等資質的武者!老奴無能…。”
葉劍華頭